我以为我醒来可以看到一脸苦逼的温雅,又或者是老鼠横行的地牢,再或者……
    或者……
    总之,几乎想尽了所有可能,我没想到我竟然安安静静躺在床上。
    然而我更担心了——
    莫不是明天干脆斩首示众,所以不用去地牢走程序了?
    我脖子有点凉……
    却听大帐内似乎有轻笑声响起。
    原来我下意识在抹脖子,这真是个很怂的动作,当然,是因为被别人看出来了,所以更怂。
    有那么一瞬间我是心虚的……
    既然已经不能再装睡,我也只能认命的爬起身来,低着头乖乖认错,希望看在我态度好的份儿上可以让我走的轻松点。
    比如行刑前喝点迷魂汤之类的东西。
    我的要求着实有点低。
    那厢却并不放过,只是轻飘飘一句坐好。
    我连忙收起那怂样端正坐在床上,认罪态度良好。
    “怎么受伤了。”
    我思量了一下,觉得还是实话实说,至于砍不砍头是他的事。
    “刺客伤的。”
    “你说你是安宁侯,他没认出是你?”
    “也许……没有。”
    我思量着安宁侯是女子这个秘密实在不是很多人知道,这时候我如果说温雅认出是我怕是要坏事儿,奸细的帽子逃不掉了。
    那厢沉吟片刻,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过了半晌,他慢悠悠含笑道:
    “他在你房里呆了那么久,你们说了什么?”
    我如实道:
    “什么都没说,还能跟你说话可能是我武功好所以还活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