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的灯熄灭的时候,容寂正靠在墙边,惯常的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容子。”
    容院长扯下手套,走到容寂身边。
    “三叔。”
    “别担心,没事了。”
    徐子荞命大,撞上钢架也只是背部软组织挫伤。
    手臂上的伤口虽然长,但都没有伤到血管筋骨。
    只是被徐子娇撞的那一下,撞断了两根肋骨。
    “不是大问题。”
    何止不是大问题,在见惯了疑难杂症的容院长这里,简直不能称之为问题。
    想他一个国家级医学专家,博士生导师……被从学术研讨会抓过来做了场连练手都算不上的小手术……
    容所长笑呵呵地往墙上一靠,调侃道,“我过去一年都没有这一个月见你见得勤。”
    “……”
    对容所长的调笑,容寂选择充耳不闻。
    “说说吧,又是怎么回事儿?”
    容院长乐呵呵地,跟见了新鲜玩意儿似的道,“这就是上次那闺女吧?这才一个月不到,第二次送到我这儿来了。”
    “意外。”
    容寂回道。
    “哦?上次是演习事故,这次又是什么意外?”
    侧头看了一眼容寂鬓角脸颊处干涸的血迹,容所长兴味更浓了。
    做事周密,从不失手,所以半年以前荣升为部队里最年轻将军的容寂,却接二连三失手出事故。
    哈哈,还总是牵连到同一个女人。
    这事儿真是奇了!
    “拍戏受伤……手是因为我。”
    自家侄子三十年来第一次跟个女人这么“有缘”
    ,容海波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
    “哎呀呀,你说说,人家一个漂漂亮亮的闺女,刚刚听护士说还是个大明星来着。
    因为你,接二连三地受难,手臂上那么长一条伤口……啧啧啧,容子,你恐怕得以身相许补偿人家了。”
    “您说没问题。”
    容寂皱眉。
    “我是说没什么大问题。”
    容所长老狐狸一样的眼睛半眯起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趣的冰山侄儿这么好玩儿,“我可没说不会留下疤。”
    话音刚落,容寂周身气温骤降!
    “她是演员。”
    容寂黑沉的眼睛盯着容所长。
    猎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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