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将军,何事让你直闯公堂?”
    赵满回过神后,有些不悦的对姜焕说道。
    心说你虽是这一方都护将军,可这样擅闯我的府衙也太不把我放眼里了吧!
    要是都像你这般,我这太仓令还做不做了?
    “来这里,自然有事。
    不然以你我喝茶都不找对方的交情,也不会让我没事跑来你这里!”
    姜焕这句话可是挺让人捶心口的,赵满听过后那个堵呀!
    “但不知将军何事,我这里还有人犯要审,若是将军不急。
    可先去后堂稍坐,下官这里倒是有些好茶,将军不放小试一二!”
    “茶就不喝了,也没那闲工夫。
    这人我就带走了,也不劳太仓令问来问去,怪麻烦!”
    姜焕也不客气,指着斜立在一旁的连泽迁说道。
    意思摆明了就是来带人走的,你那茶没工夫喝,更没工夫跟你穷墨迹应酬。
    赵满听姜焕这么说,一拍公案。
    “姜将军,我敬你是淮州郡都护。
    无理闯入公堂我尚可不追究,可这人犯……”
    “哪来的人犯,人犯二字岂可这样随意称呼无辜者?请问赵大人有何物证,或是有何人证证明此人乃是犯人?又或是此
    人已然画押认罪,所以赵大人开口闭口以人犯呼之?”
    未等赵满讲完,姜焕便开口打断,并且言辞激切。
    指责赵满再未能明确罪责的情况下,称呼连泽迁为犯人十分不妥,兼之毫无确实罪证指明连泽迁乃行凶之人。
    “这……”
    “虽然目前尚无实据,所以本官才拿人询问,只要这连泽迁能讲清答明本官问话。
    自然可以洗脱嫌疑,到那时才能说其无辜,姜将军以为如何?”
    “既然只是嫌疑,那就不能以人犯称呼,更不可以对待犯人的方式对待连郎中。
    本将军也不为难赵大人,这人我暂时带走。
    本官保他不出淮州郡,只要什么时候赵大人拿出实证,能证明这连泽迁与那商贾之死有关。
    本将军到时,立刻将人交给大人带走!
    赵大人,你看可好?”
    赵满心里这个气,简直像当堂拿惊堂木摔姜焕脸上。
    可是他不敢呀,别说打不过,就是打得过,也不能这么做呀,毕竟人家是正四品的都护,而自己只是个正五品。
    看这样子,分明就是包庇。
    这要是让你把人领走,别说没有证据,到时就是真有了证据证明这连泽迁有问题。
    怕也难以在从你姜焕手中要人了!
    思来想去,赵满对姜焕愤愤道:“这与理不合,虽没有证据指明是不是与连泽迁有关,可他也是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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