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婉吃力的抱着孩子回到刚才那破旧昏暗的屋里,将孩子放在床上,她额头上都生出薄汗来。
    ‘这副身子,真的不经用啊!
    ’
    只是感冒发热走几步而已,苏婉婉已经是精疲力尽了。
    脑袋如同被钻头用力钻过一样的疼,因为发热,整个人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娘......”
    小家伙安静的坐在床铺上,看着自家娘亲喘息的样子,有些担心的靠了过来。
    苏婉婉看了孩子一眼,她实在是没办法一下子接受啊!
    想想自己三十多年的经历,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当真是两眼一抹黑。
    只是身边的孩子一副担忧害怕的样子,让苏婉婉于心不忍。
    她伸手将孩子鞋子脱掉,将他塞进被子里:“你乖乖的......娘......歇一会儿。”
    虽然自称孩子他娘让苏婉婉有些不自在,但是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谁叫她现在从苏婉婉变成了这个苏婉娘呢!
    回想之前脑袋里多出来的记忆,苏婉婉就感觉头疼。
    这副身子的主人苏婉娘是南方人,因着早年苏婉婉的爹苏正平在江凌县参加乡试后,与同行学子拐道儿去了西北靖西府城游玩一趟。
    没曾想居然结识了一位同道好友许良朋!
    待一番酒足饭饱后,苏婉婉的爹醉酒胡话,高兴之下便将自己的女儿指腹为婚给了许良朋的儿子许修宁。
    苏婉娘的娘亲孔妙玉得知此事后,气了好一阵未曾同苏正平说话。
    事情早已定下,若是更改,也着实不妥。
    那一次的乡试,苏正平名落孙山!
    而许良朋却高中!
    也不知许家是如何作想,自从许良朋高中以后,两人虽然有书信上的来往,但是却并未再见面,关系自然就生疏了。
    孔妙玉原本还高兴许良朋高中,自家女儿以后嫁给许修宁也算是一门极好的亲事。
    可当两家书信上的来往都不再的时候,孔妙玉自然感觉出不对劲了。
    自此,便将苏正平念叨了许久,心中不平。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当年不过是酒后戏言,许家也未曾给过一丝承诺或者信物。
    这亲事也不过是口头说辞,并未有任何的证人和妥帖正式的说法。
    苏正平和孔妙玉眼看着女儿慢慢长大,但是许家一直未曾提过指腹为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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