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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一边喝一边说道“于小子,你知道我为何不喜欢你么”。
闻言,于涛苦笑着摇着头,暗道“这话哪有当面说出口的”。
许叔的目光深邃,好似透过无尽的夜空,看见了曾经的自己,一口气喝了一大罐啤酒,这才娓娓道来“我也不记得到底是十几年前,还是二十几年前了,我那时候的年纪比你还要小几岁呢?那时候家里穷,就整天想着吃饱饭,只要能让我吃饱饭,让我干啥事都行,忽然有一天机会来了,从城里面来了几个自称是见过世面的大人物,也是从他们的嘴里,我第一次听到了外面世界的灯红酒绿,所以就想着和他们一起到外面的世界闯一闯,可没曾想这一走就是十几年”。
许叔又起开一瓶啤酒,接着说道“可是外面的世界那是那么容易闯荡的,一连在城市混了几年,都很不如意,直到有一天,偶然的机会,我结识了一位回国探亲的华人,通过他的关系,我成功搞到了一张出国的机票,也就是从那时起,开启了我长达十年的佣兵之旅”。
又是一瓶啤酒下肚,忽然许叔很想抽一根,便对着于涛,问道“小于,兜里有烟么”。
于涛老实的摇了摇头,他从不抽烟,所以更不会想着带烟。
倒是待在一旁的陆瑶,飞奔似的从帐篷内取出一包华子,递给了许叔。
“谢谢”许叔微笑示意。
美美的抽上一根烟后,许叔才接着讲道“可我一名流落他乡的异国人,语言又不通,并且还是黑户,那有商家敢聘用我,就这样在街头流浪了数个月,想起那段日子,可真叫一个凄惨”。
许叔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十分享受的吐出眼圈“你知道在国外十分职业最赚钱,而又不需要什么文化么,只要有一股狠劲就行,雇佣军,那时候的国外也很混乱,帮派斗殴,黑吃黑,贩卖毒品,就和家常便饭似的,只要你能抓住机会,还是很容易翻身的”。
一根烟抽完,许叔觉得不过瘾,紧接着又点上了一根“刚当雇佣军那会,我几乎和你现在一个德行,做事瞻前顾后,犹犹豫豫的,直到有一次在行动中,我最好的朋友就因为我的犹豫,死在了敌人的手中,自从那件事后,我永远都不原谅自己,也恨当初自己的优柔寡断,如果我当初能果断一些,或许今天又是另外一番结局了”。
抽完两根烟后,许叔的眼睛微微有些红润,或许曾经的过往至今不能令他释怀,又或者他又想起了昔日的挚友,总之身上弥漫着一种忧郁。
“好了,今天话多了,于小子,我先回去休息了”说着,拖着沉重的身躯,一步一步的回到了帐篷内。
于涛一口气也将手中的啤酒喝完,对着陆瑶说道“陆瑶妹子,今天我来守夜,你也去睡觉吧!明天还有一堆活等着你呢?”
“哦哦,好”十分乖巧听话的陆瑶刚走出几步远,又折返了回来,将剩下的半大包牛肉干塞给了于涛,红着脸,说道“你吃”。
接着,便一溜烟的跑回到了帐篷内。
“可爱有趣的小妹妹”于涛望着陆瑶消失的方向暗自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