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个声音冒出,“老彪,怎么后面讲得稀里糊涂,都没听出味来。”
“刚子,你个铁锤。你没女人你当然不明白。”又一个声音讽刺刚才那人。
“你才锤子,你全家都是锤子。”
车厢里一阵哄笑声。
“老彪,后来呢?”
老彪咳了咳,“周英后来如愿怀了身孕,也生了孩子。这时候周英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和丈夫的感情因为彼此交融,似乎甚从前。但祝四娘却很嫌弃脏了身子的儿媳妇,更憎恶是狐仙种的野种。她在一个夜里偷偷把孩子送回了狐仙庙,拜托他另寻好人家。”
“但祝四娘的小儿子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发疯的去找儿子,最后掉进湍急的河里,捞上来已经没了气息。祝四娘大受打击,也一病不起郁郁而终。”
“最后不知道是谁传出祝四娘丢弃狐仙的孩子,受到了报应。周英怀着祝家的骨肉,最后也投江了。”
“老彪,你这个故事不好听。都是些老掉牙的黄历了。”一个声音抗议。
老彪也不恼,“后生娃,等你们成家立业了,你们就懂了。”
伟宁是被迫听完的,只有感慨一句,封建迷信害死人。
他抬腕看了下表,凌晨四点了,他伸伸腿想继续眯一会。这卧铺设计非常不科学,他一个一米八几的人,双腿整晚都没伸直过,太可怜了。
汽车突然来了个急刹车,黑暗中纷纷有人被甩了一下,甚至滚下过道的。
伟宁抬眼去看司机方向,车子已经缓缓停下。
车门打开,一个司机站在车门口,和路边等车的人交谈着。然后就上来三个人,伟宁知道司机兜客赚钱,只是这三更半夜的,总让人生疑,尤其是这种偏远的山区。
那三人随处找个地方躺下,有一人竟然就躺到了伟宁身边。
车内一片黑漆漆的,除了打鼾声,再无其他声音。
伟宁正眯着眼,感觉到有只手正在往他的口袋摸去,手法相当纯熟,几乎轻到没有感觉。但他习过武,对危险预知敏感,他瞬间清醒了。
这只手的主人正是躺在伟宁身边的男子。那男子也没料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也不磨叽,“把钱交出来。”声音压得很低,但威胁的语气却很嚣张。
伟宁想也没想直接压低声音,“没钱。”
那人也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反抗,“小子,找死啊你,你爷爷我是瞎的。你手上的腕表看得见刻数,肯定值钱,脱下来。”
伟宁收回手,转过身来,于是两个人正面对上,只是车厢内伸手不见五指,更无从看清对方长相。
“那个不值钱,电子表而已。”
“那那么多废话,让你拿你就拿。”然后有一个尖锐的东西顶在了伟宁的一条大腿处。
伟宁颤巍巍的说,“你玩真的?”
那人有些怒了,“废话真多,快点脱,把口袋里的钱拿出来。”那把刀子又递了半寸,已经顶到肉了。
“你的手千万别抖,我害怕!”
“害怕就对了。识相的把钱交出来。”
伟宁装作哆哆嗦嗦的要掏钱,然后说,“我真没钱,华夏人不骗华夏人。”刀子已经拿到手,正一寸一寸的往他的腹部挪动。
此时那人已经懵圈,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手中的刀子已成了别人的。那刀子在他肚子上划动,比他刚才威胁更具有威慑。
“大哥,我错了。”那人急忙认错。
“哦,你错哪了?”
“我不该打劫你。”
“错。”刀子又往下挪了一寸,再往下就是裆部了。
那人吓出一身冷汗,“我不该出来抢劫。”
伟宁手上的刀子还在往下,几乎就是贴近那男人的根部了。
“你说,我捅上一刀,你家老二还能要吗?”
那人心里已经疯狂骂娘,今晚出门没看黄历,遇上了这么一个煞星。终日打雁终被雁啄了眼。
“兄弟,别啊,我还没娶妻生子。”
“那关我什么事,”说着已经挑开了他的裤头。
那人吓得要缩身,才发现身体无法动弹,这更让他心慌。
“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干什么。打劫而已,掏钱。”
那人傻眼了,打劫的最后被人打劫,真的是丢人了。
“我,我没钱!”声音都颤抖了。这次轮到那小偷惧怕了。
“啊,我的钱不见了。”一个很年轻的声音高声呼叫,“司机师父,打开灯。”
司机还没动静,车厢内已炸了锅,纷纷传来钱丢失的叫喊声。
伟宁对面的人欲哭无泪。同伴纷纷得手,自己却被生擒。
“你说,我你交出去,他们会不会打死你。”
那人哭丧着脸,“大哥,求你放过我。”
车厢内一片光亮。司机也赶紧将车子停了下来,已有两人挪到车门口。
“司机大哥,刚好我要去放水。”站在门边的一人说。
车厢内忽然传来一声,“在没找到钱之前,所有人不能下车。”正是讲狐仙的老彪。他应该在这群人当中有些威信。
“凭什么?老子撒尿也不行?”车门处另外一人嚷嚷着。声音拔高几个度,几乎是吼出来的。
“不能下。”那最先发现钱丢了的年轻人说,“我们坐了一路都没事,但你们上车才多久,我们的钱就不见了。钱,肯定在你们身上。”
司机也很为难,开门与不开门纠结中,一个小个子眼睛极尖锐的发现了新大陆,“我看到了,我的钱是用裤衩包的。你下摆吊着我的红裤衩,你还敢说不是你们偷的。”一个猴身窜上去,还不待那人反应过来,一把拽了红裤子衩过来。
有一个人动手,其余被偷钱的人全部涌上前,将两人包围在车门口。
“司机开门,老子要撒尿!”一人使命拍着车门,还用脚踹。
众人包上来也不客气,准备来个大包围,再搜身再揍一顿。
“小心他们有刀子。”伟宁冷不丁冒出一句。
那群准备动手夺回钱的人齐齐愣住了。果然下一秒,一个小偷拿出闪着亮光的刀子,不是十几厘米的小刀,足有二十几厘米双指宽的刀。
大家伙愣了,幸亏没冲上去,不然肯定有人流血。老彪大喊一声,“磊子。”那叫磊子的一回头,见一根棍子抛来。
有了根棍子相抗衡,又在如此逼塞的空间打斗,两个歹人三两下就被制服了,还遭众人一顿毒打。打得两歹人呼天抢地喊救命饶命,还是老彪出言制止,“再打就打出人命啰,你是想进监狱住免费宿舍吗?明天送公安局就行啦!”众人才愤然停手。两歹人已被众人打得鼻青脸肿,就算他们老娘来了,也未必认出这是她们儿子。
伟宁悄声对全身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小偷说,“你看你多幸运,避免了一顿毒打。”
小偷默不作声,但心里一万个草泥马。是,他没被打,可是也没偷到钱,回去也会被同伴一顿毒打。与其被同伴毒打孤立,还不如干干脆脆的被众人一顿围殴。
汽车到达了此车的终点站,一个小小的小镇。伟宁下车伸懒腰,正好看见一辆去往甄州的汽车开过来,他想也不想的招手示意停车。
“小兄弟,谢了!”伟宁刚踏上车门,身后传来老彪的声音,他摆摆手不甚在意。至于那三个小偷作何安排,他没心情去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