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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啊了声，把烟攥到手心说习惯了。
露露掏出手机，看了下说“晨哥还有4分钟，我知道你有话想问我。到了时间要不回去，他真的会跟我急。”
我知道露露说的他是兰花指，但能看出我有话要问她，的确有些吃惊。
“行吧，那我就直接问了。露露你先别生气，我不是说你不能红起来。是”
“晨哥你是想说，在媒体上都没看到过我名字。这保姆车，还有刚才的狗仔偷拍，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身上是吧。”
露露见我不吭声，“晨哥我换名字了，只有身边熟悉的人还喊我露露。从离开公司，就被新签约的公司换了艺名。”
“新艺名，晨哥你应该听说过。说起来我能有今天，全都是因为你帮我争取到的广告，虽然那个广告没拍成。但因为这个广告，我被另外一个公司看上了。”
露露稍顿了下，扭头捂嘴哽咽。
我想让她别哭，但找不到安慰的理由。
“晨哥，我是从农村出来的丫头。虽然一直都有明星梦，但从来没想过自己真的有今天。谢谢你给了我一个机会。”
“以前在咱公司，我只感觉晨哥你对我好。还不像现在这样感激你。但签约到新公司，遇到新的领导和那些肮脏事。才知道我应该感激你一辈子，女人想要成名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露露说到“肮脏、代价”，心里猛咯噔一下。
我不想往潜规则方向想，但露露说的肮脏和代价。就是当下已经很多明星，在走红之前都会经历的内幕。
到这时才明白，露露今晚约我出来。就是想说感激我曾经帮她接广告，没要求她跟我睡觉。
我他娘真想骂人。露露这么干净的一个女孩子，是那个王八蛋忍心糟蹋她！
想想当时送我青苹果的露露，再看眼前依旧貌似清纯性感的露露。
忽然有些心疼。我相信露露被潜规则，肯定是被强迫的。
抻平攥手心里的烟放嘴里，吧嗒声打火机照亮了露露，也点着了嘴上的烟。
我抽口烟抬头，勉强笑着看她。“露露你该回去了，5分钟时间应该快到了。”
露露没吭声，抬手抹泪朝我张开胳膊。
“晨哥，我能抱你一下吗？”她看我眼睛说。
我丢下手上的烟，猛把她抱在了怀里。
“露露你个傻丫头，成名就这么重要吗。以后还有谁给我送青苹果。”
露露靠我肩上，很大声的委屈着哭。没说原因。
这时，车上的兰花指又过来了。
露露扭头往巷子口看。忙从我身上离开，捂嘴哭着往兰花指跟前跑。
她跑出几步，突然跟身后摆动的马尾停下。
“晨哥你喜欢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