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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字，让怨灵愣了一下。
他从来没听到过别人这么叫他……
以前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妈妈会时常抚摸着肚子叫他宝宝，那温柔充满爱意的声音已经变得十分久远……
“我希望你不要骗我。”怨灵冷着脸，“不然，哪怕我打不过你，我也要跟你拼了。”
“好了好了，别废话了……”
萧十七回头张望，还是不见慕远带人回来，不由得看向慕寒，“我说，你姑姑该不会不回来了吧？”
慕寒不答反问：“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鬼魂啊。”
萧十七指着他们，“你看不见？”
慕寒抿唇，眉头深皱，对她说的话表示怀疑……
“想看吗？我可以帮你开眼。”这可能是证明她自己最有力的证据了。
慕寒俊脸冷绷，始终锁紧，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他也想看看，萧十七口中的鬼魂都是怎么样的。
所以，在萧十七拿出一道符咒，在他眼前念念有词的时候，他很配合地没有让她滚开。
“好了，你闭上眼睛再睁开。”最后，萧十七收起黄符。
怨灵拽着小鬼退后了几步，面露惧色：“他身上有一股很强的气息，靠近让人头晕……”
萧十七猛然瞪大眸子：“为什么？”
怨灵往后站，迟疑了几秒：“这就是你们阳间所说的阳气，不过阳气对你来说，很奢侈！你身上的阴气比一般的鬼魂还要重。”
“……”废话，她是摆渡人啊，当然阴气重了。
慕寒深邃的眼神渐渐变得凝重，目光盯着眼前的两个小人儿，两人的脸色看起来是青色的，嘴唇发黑，看着就与寻常人不同。
而且，他们说话，他听见了。
真是鬼？
看他脸上表情的变化，萧十七问：“看到了？”
慕寒始终有种难以相信的感觉：“他们是谁？”
“鬼啊。”
萧十七嘿嘿一笑，“是不是觉得鬼没想象中那么恐怖？”
慕寒眉色冷凝，没有表态。
真是鬼魂？
还是……萧十七找来演员骗他？
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不可能那么快……
他心口一沉，再看萧十七的目光多了一丝复杂：“萧十七，你到底是什么人？”
“……”
怨灵像看白痴一眼白了慕寒一眼，询问萧十七：“你是今天出生的？”
萧十七诧异：“你怎么知道？”
怨灵狠狠白了萧十七一眼，“你身体至阴，当然跟生辰有关了。”
好吧。
还真是这样！
但这么多年来，再加上这一份职业的关系，萧十七很少庆祝生日，甚至可以说，她从来都觉得自己没有生日。
慕寒闻言，俊彦有了一丝变化。
“少爷……”
慕远的声音从旁边横插而来，随后，看到他带着一个气质典雅的女人出来，女人妆容精致，浑身气质十分温婉静雅，皮肤白皙紧致，看起来像三十来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