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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溜地走了。
她摇摇头,人言可畏。一切还是澄清的比较好。
白渝在听到脉脉说自己早已离婚的时候,心跳地快要蹦出了胸膛,“脉脉,你什么........时候离的婚?”他装作无意地问道。
脉脉低头道:“昨天。我提前回来,就是为了办理离婚。”
白渝知道脉脉提过想要离婚,也曾干过一周三回地问脉脉究竟有没有办理离婚手续的傻事。他心底非常清楚自己对脉脉感情,不是单纯的欣赏,更多的是一种想要跟对方携手走过一生的愿望。
他早知,一生如此的漫长而艰难,有了自己喜爱的专业的陪伴,让他不至于感到枯燥,但偶尔,他还是会感到孤独,一种虽然周围人来人往,但自己一人独立,无人能懂的孤独。
脉脉的出现,让他感到了灵魂共鸣的欣喜。如果这一生,他要选择一人携手而过,那他希望,那个人会是脉脉。
离婚意味着,他终于不再是候选队员,他进入赛道的机会,到了。
白渝似乎异常地有劲,浑身上下充满了用不尽地力气,一口气将脉脉背上了四楼。
小语本来被李奶奶送过来了,但老两口一看脉脉现在的状态,是说什么也要邀请脉脉到他们家去住。
脉脉感激他们的好意,两拨人推脱了半天,最后是小语留给他们照顾,脉脉留在自己家里,毕竟,白渝那么大个人杵在那里,虽然他没有主动问好,但老李夫妇两口又是什么能猜不到,自然是不愿打扰他们。
小语走了,房间里多了几分莫名的暧昧。尤其是在白渝拿出了红花油要给脉脉按摩脚的时候。
脉脉倒是想要自己动手,但她的脚疼到不允许扭来扭去,手自然也够不着。
白渝生平从来没有如此接近一个女孩子,他的手颤抖地抹上药,轻轻地开始在脚踝处,一圈一圈地揉捏。
他不敢盯着她看,眼神死死地盯着地上,却也知道,她的脚,小巧而白嫩,摸起来,有几分肉感,又带有几分温暖。
偶尔,揉到某处的时候,能听到脉脉轻声地哼哼两句,听得他心神荡漾。他回头,看到脉脉闭着双眼,睫毛却在微微颤动,脸颊上,有两通浅浅的红晕,看得他心神为之一荡。
脉脉在感受到白渝温和的大手抚摸着自己脚踝的时候,便心知,经过这几次的暧昧时间,她和白渝的关系早已不同于往日,也不复往日的纯洁。
在年少无知的时候,她也曾期待过自己会遇到这样一个男孩。他聪明却不世故,单纯却不愚笨,细心体贴,没有各种烂桃花,也不是家境优越到让她高不可攀,关键是,心底还有她。
白渝的出现似乎满足了她所有对未来老公的想象,甚至更好。
只可惜,造化弄人。
他应该娶的,是一个与他一般单纯,甚少见过世事艰难,始终对世界抱有那份如孩童般天真美好女孩子。而她遇见他的时候,早已是千疮百孔,不再相信爱情的同时,还丢了自己的一颗心。
早已蒙尘的她,又怎么能配的上,那宛若天边明月一般纯洁的他?
所以,她假借要休息,赶走了一脸期待的他。
不爱,也就不该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