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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秋漫国来使沉寂这许久都没用动作,果然沉不住气了。
只是这动作有些大,直接来皇宫劫持,好大的胆子。
楚岸沉声质问:“怪不得你们来使口气如此之大,该兵兵,该礼礼,这兵竟是给兵到御前了!秋漫国好大的胆子!”
“如实招来!你们是不是背后还拉了什么靠山?不然你们何来的底气该兵兵,该礼礼!这皇宫九门,是不是还有你的人!”
“你是如何混进来的?”楚岸被人桎梏着,气势丝毫不减,厉声质问:
“楚焺!你干的好事!你竟然串通番邦,将细作刺客领到了皇上御前,你该当何罪!”
“我,我不知道。别问我,我真的不知道!”
楚焺狼狈后退,“他明明,他明明是李四巧的!他明明是李四巧的!”
楚岸步步紧逼:“你是不是串通了秋漫国,想来个逼宫?!”
“我不是!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楚焺脸色惨白:“我真的没有!我只是,我只是想给你个下马威,我没想到他是易容假扮的刺客!我,我怎么会害皇兄呢!我不会!”
“你不会?”那黑衣人嗤笑一声,“小世子,你当真不会么?”
“你给我闭嘴!”楚焺目眦欲裂,险些被气地不顾楚岸死活直接挥刀砍上去,“别提我!我与你不认识!我与你不熟悉,我与你根本就是头回相见的陌路者!”
“好一个别提你。”那黑衣人冷哼,迫不及待抖落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小世子,你还真是做的一手好伪。你敢不敢现场用匕首割开手指,与你口中口口声声的皇兄滴个血,认个亲!”
黑衣人此言,竟叫全场更加喧然!
今晚的秘辛竟是不受控制一般,一个一个往出蹦!
楚珵厉声喝止:“住口!休要胡言乱语!”
“小皇帝,如何是我胡言乱语了?你心知肚明楚焺小世子的真实身份!怎么?叫你滴血认亲,却不敢了?”
“小世子你过来,让我帮帮你,你滴个血认个亲,叫大家知道知道,到底谁和谁才是真兄弟!”
“你满口胡言!”楚焺心内尽管有浓重狐疑,还是道:“我才不信你讲的!我们本来就是兄弟!”
“兄弟不假。”稷无霜道:“不过不是堂兄弟,而是亲兄弟!你也是永王的儿子!”
全场骇然。
楚焺当场傻了,这消息闷头砸过来太过突然:“你胡说!”
“我胡说?”稷无霜慢悠悠道:“难道世子不曾好奇过康平王为何不将你这个儿子束得更紧些,反而松松垮垮几乎是任你游玩蹉跎年少时光?”
“难道世子不曾好奇康平王并不缺姬妾,却为何康平王膝下只一子一女,就不再生养了?”
“因为康平王清楚,即使再有儿子,也不可能平安长到成年,他本人亦是无心皇位,更不愿意你顺利继承他的爵位!”
“不,不!”楚焺不住的后退,“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你在胡言乱语,这不是真的!”
“不好意思这偏偏就是真的!”稷无霜彻底打碎楚焺所有的希冀,“可惜了。你这孩子也是命苦,堪堪与皇位失之交臂。”
“你那皇爷爷偏心的很,同为永王的儿子,只把你拨给一个他都不疼的康平王做世子,却叫永王另一个儿子顺利继承大统,两王辅政,说起来,还真是便宜了如今龙椅上的这位呢!”
楚珵目中厉光已经能杀人了。
他抢过旁侧侍卫的驽,一个狠射。
可惜稷无霜功夫现场几乎无人能敌,匕首抵着楚岸一个转身,轻轻松松避开了射出的尖刃。
那驽箭深深刺进了御书房高大的顶梁柱内。
稷无霜嗤笑:“小皇帝你着什么急?我还没有讲完。”
“住口!”楚珵冰山下的情绪怎么也遮掩不全,露出了一分,“来人,扯去他的面纱。朕倒要看看,是谁在这里造谣流言。”
“不用你们动,我自己来。”
那黑衣人自揭了面纱,竟是死而复生的稷无霜!
“你没死?你当初不是随我出征了,死在了胡轧造反之战的疆场上了么?”邵郁大骇:“容貌竟修复如初?你的刺翎呢?你的嗓音,竟变了如此之多?”
“邵将军,没想到吧?”稷无霜道:“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才会隐忍蛰伏。”
“只不过你一心全为的大楚,这些人,却把你一腔忠心当成了狼心狗肺,你说,你是不是傻?”
“你别转移重点!”邵郁此时不想听这些废话,厉声斥问:“你现在弄的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要凤觞阁么?我可以还给你!真的,只要你放了湘安王。”
“郁儿,没用的。”楚岸下巴处的匕刃早刺破两公分,“这个稷无霜,摆明了是来搅局的。”
“我问你。”楚岸此话自是问向稷无霜的,“前些日子在康平王府闹的刺客,是不是你指使的?目的就是为了离间我和康平王,皇上与我与康平王三人间的关系?”
稷无霜毫无伪意,“是。”
“你得逞了。”楚岸道:“康平王被免去了摄政之权,如今还被禁足在府内。你还想要怎样?稷无霜,你既是死士,好歹给我们一个交代。”
“你到底,是不是秋漫国的人?”
“三哥。何须如此费劲?”邵郁骤然上前,撕拉一下用匕首划开稷无霜的衣袖。
暴露在众人眼中的秋漫国刺青刺眼而醒目。
邵郁冷笑:“稷无霜,你果然藏得深。”
“废话少说!”稷无霜不耐烦,“你们迅速让开一条道路,我要带楚岸走!都让开,谁挡杀谁!”
“你为何单单要带走湘安王!”邵郁丝毫不退:“你若只想退出皇宫,我说了我可为质!叫我换王爷!”
“邵将军。”稷无霜冷笑,“你还真不够格换。”
“郁儿,后退。”楚岸冷冷道:“稷无霜已经不是以前的稷无霜了。他想要的,也全然不是一个凤觞阁就够了。”
楚岸闭了闭眼,再度睁开,语气肯定:“他是秋漫国皇室的人!一定是。”
稷无霜道:“真不愧是大楚的摄政王。佩服。”
稷无霜一句废话都无:“湘安王,我们不如现在就走。我还等着放干了你的血来祭奠我们小世子......”
“不,你祭奠的不是小世子。”楚岸笃定,“你祭奠的是你儿子。死去的秋漫国小世子。你恨他在大楚无辜被人弑杀。你恨你们王账中的新王竟无动于衷。”
楚岸一点一点分析,稷无霜全程面无表情。
“于是你决定自己筹谋,自己动手为你儿子报仇。”
“秋漫国来使那番该兵兵,该礼礼的说辞,亦是你故意叫那来使如此说法的,对与不对?”
稷无霜眯着眼,不做应答。
“那你找错人了!”邵郁十分激动,恨恨道:“小世子不是湘安王杀的!你马上放了他!他一个堂堂摄政王,即不可能手刃别国世子,更不可能去吩咐手下做掉他!你快放了湘安王!”
“那湘安王也该死!”稷无霜此时眼睛红红的,状若癫狂,“他死了,大楚就彻底完了,朝堂势必会乱,只靠一个不信服所有人的小皇帝,和一个只知道明哲保身连亲哥哥都能踹一脚的康平王,大楚想要固若金汤哈哈哈哈哈哈简直笑话!”
“你才是笑话!”
邵郁半分也等不得了,取出短刃匕首就冲过去。
稷无霜是何等高手,邵郁几个回合下去,竟是楚岸的一片衣角都够不到,一个稳稳落地后,邵郁用匕刃抵着地面狠狠喘气。
“我没有耐心与你们多耗。”稷无霜扭头看向楚珵:“小皇帝,我要带走湘安王,还有她!”
所有人都以为稷无霜会指着邵郁。
却不料。
稷无霜指的是现场除了邵郁之外仅剩的女子。
妙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