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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拿过来!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是当我眼疾看不见么!”
密疏、厚厚一沓来往密笺、金银往来、销路、引文、管碟、甚至还有金银藏处的钥匙,一并交了上来。
还有邵郁在剑谷偷偷见过的那种刀剑合一失败品,独独缺了账本。
邵郁想起什么,脸色忽地一白──不好,账本在湘安王手里!
若是没有眼前这乱局,若是换成湘安王抓了所有证据,一一呈上面圣,那账本便是钉死楚芮的一把尖利匕首。
如今却是由永王做贼反喊冤,账本却攥在湘安王手里,只怕这账本是个引火烧身的舔人火舌,比烫手山芋还不如!
果然,皇帝查看了那些东西,冰着脸问道:“账本呢?东西已然搜的如此齐全。为何独独缺了账本?连卖去外邦的文碟都备好了,如何能缺了账本?卖来卖去,没个记账凭证,难道不是笔糊涂账?还与南疆番邦暗中商谈购入粮草,换取马匹!怎么!意图谋逆篡位么!朕人就在这儿,想取皇帝让他朝朕来不是更快些简单些!筹谋这许多,浪费这许多心力,圣贤书都读到九霄云外了!”
龙颜震怒,皇帝更是将那私造兵器狠狠一丢,剑刃锋利,将那文碟奏疏竟戳出了洞。
邵郁心想,起先不一定是有粮草马匹之事,许是楚芮听了薄玉漠献言,为了栽赃后补上的。
楚岸一直在看邵郁,心内早焦躁的如同蚂蚁啃心。
这眼神被楚皇捕捉,却又是一阵不悦。
邵郁本是皇帝本来看好的少年将军,愈看愈喜欢,本就在盘算着等今冬这仗后,将自己的哪个公主赐婚下嫁于他。
不想出了这谋逆之控,他不糊涂,甚至还在怀疑,只怕这邵郁,也不怎么干净清白,搞党争的人,已先站好了队,选了他的四子楚芮,能不替自己今后筹谋?
只是邵郁原先不是和自己三子亲厚?如此轻易就能选做他人当靠山,轻易背弃楚岸,亦叫楚皇不齿。
“父皇倒是问得好,若问这账本在哪,怕是该要问湘安王了。”楚芮终于等到这句,他引了这许久,终于引到正题上了,只怕不能用上浑身解数一般,眼里光芒更甚,表情便有些收不住:
“湘安王,你把账本藏去哪儿了?”
楚皇自幼便是从宫斗中浸淫成长,又与权臣斡旋朝堂良久,少时殚精竭虑,成帝后临渊屡冰,走过的桥比楚芮吃过的盐巴还要更甚,早从楚芮表情语调中窥探一二,龙颜早已不是不悦,而是大怒。
“永王!如实叙述便好,说的什么话!亦不要影/射什么,听你的意思,难不成湘安王与忤逆谋乱之事还能扯上干系!简直胡闹!”
楚芮噤若寒蝉,一时竟是半分造次都不敢发。
“太胡闹了!”楚皇竟如情绪失控一般,狠狠将那些物证全部踩在锦靴下,胸腔亦像风箱一般呼哧,铿然怒骂听得人心头狠颤:
“寻常日子都过得腻了,手都要伸到前朝去,许你们议政了么?教书先生是怎么教你们的?”
楚皇半是训斥半是警醒,分明是已起疑心,见态势对楚岸不妙便要息事宁人/改为人后议事的态度一出,楚芮急了,此时永王被急功近利蒙了心智,偏要落井下石,从一众人群中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