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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若是没有胡宝儿,便是有永王?”
“永王倒是未在此处。将军好,在下薄玉漠。”一白衣男子背对石门而立,长发皆被玉冠束好,听见门声转过身来,远远向邵郁行礼。
邵郁马上扭身回头去看身后。
稷无霜见到薄玉漠先是一讶,随即怒,最后皆剩悲凉。
“你又出卖我?”邵郁语调很冷。
“并非是我。”稷无霜看看薄玉漠周围站成一圈提着刀的侍卫,脸色冷漠:“潇九儿盗了我凤觞阁所有机密,打开这里所有的暗门,对她来说都不是问题。”
“这么说。”邵郁将头扭回来,话却是问向薄玉漠:“潇九儿是永王一系的人,人还在凤觞阁时,便替永王办事,杀黑寻,毁凤觞阁。至于胡宝儿,她人本来是藏在这里,但已落入永王手里,对么?”
“将军实在聪明。”薄玉漠斟好两杯茶,一杯端起,邀请之意明显,面容很是恭谨:“站着未免太过拘谨,不如坐下来品杯香茗,聊聊?”
“我与你没什么可聊。”邵郁道:“没有谁愿意守着刀枪血刃聊。”她冷笑,声音泛着寒意:“永王这是何意?要给我一个何样的下马威?甚至还动用武力震慑?不知我何时何处惹了永王?”
“下马威谈不上。”薄玉漠道:“将军此言未必太过严重。不过还是劝将军认清眼前形势,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虽将军先前与湘安王交情甚笃,永王亲口表示也可不予计较,时刻欢迎将军入永王一系。只要将军愿入麾下,自是用人不疑。”
邵郁眉心一跳。
一股寒意从脊背一直钻到脑际,掌心全是冷汗,她预感不好,面色不露半分:“永王此是何意?”
为何做贼的那个反倒不知遮掩,如此嚣张起来?
出现了何种变数?
邵郁心内百转千回:自剑谷之后,三哥不是好好将永王软禁了?莫非是人跑了,找到新帮手了?可是谋逆之罪,任他再筹谋规划,皆是触者谨慎,这要命当口,谁还能不顾乌纱仕途往上撞?
“字面意思。”薄玉漠道:“永王正在阁外擒拿逆贼,想来怕是要成了,按脚程算,明日圣上即会亲临洛霞坞,将军若是足够聪明,便该知此时明哲保身,远离是非才是最要紧的。”
邵郁眼内一双瞳孔急剧胀/缩,脑中轰响一片,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你什么意思!谁是逆贼?谁在谋逆?谁在捉拿谁?圣上来了,又是要惩治谁?”
方才听到震天嚣杀声原来不是错觉!
邵郁第一反应是回头,狠狠揪着稷无霜的领子,目光中意图杀戮的威胁如此明显:“你们郡主在搞什么!逃跑不成落到永王手里,就要污蔑栽赃给他人!物证人证面前,她还能颠倒黑白不成!永王一直自称水松公子,水松即为淞,难不成她一直以为永王是康平王?!”
稷无霜沉痛闭上双眼,不做评价,不置一词。
“如此随意泼黑他人并不能减轻郡主一分罪责!”一个人气极时,涵养气度如何还能保持如斯,邵郁吼声已经破音:“永王既然能随意撕毁盟约,在剑谷时,永王亦是对着红衣‘郡主睚眦必报,恶言相加,撕破脸皮,你都是看在眼里的,她怎能还如此糊涂!你为何还不劝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