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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儿身这件事了。
这是有多大多久的执念,才会如此急切要去面圣。
左挚立刻劝道:“王爷。眼下并不适合立即请求指婚。邵将军乃定北将军,如此年轻便被委以重任,放在漠北许久在外头挣军功,王城里怕是早有人眼红,功高盖主,恐怕早有人忌惮。”
“胡宝儿能轻易掳走邵将军去强行拜堂,怕是如王爷先前所料,军中早有隐藏细作,奉王爷命,左挚查了许久并未查出结果。邵家军是何等的铜墙铁壁军纪严明,寻常细作如何又能容身,怕不是存在一日两日了。”
“眼下距离入冬的几个月,正是为入冬之战筹措准备的功夫,背后之人恐怕就等着寻邵将军的错处,若是被引出来早与胡宝儿拜过堂一事,恐怕会横生枝节,尽管两人同为女人颇为荒唐。”
“王爷若是想将军一切安好,还要计划着立将军为妃,怕也该等着这仗结束才好提一提。”
楚岸脸色一黑:“不用你管。
“我是管不得王爷。”左挚已感觉剑刃迫近喉头皮肤,已经刺疼,还是忍痛道:“但是王爷至少也该试探邵将军心意较为稳妥,毕竟从三哥乍然变为夫君,对一个才十五岁的小姑娘来说,太过斐然震耸。”
此事一下拿住楚岸痛处。
他就是不知,心里才急。方才那个被躲掉的吻,着实让他心焦意乱。
他猛地将剑挥下,左挚吓得闭上眼睛。
疼痛并未如意料般袭来。
“出去,去做事。”
“王,王爷?”
“滚!”低沉,近乎咆哮。
左挚拾起地上被甩掷的长剑,麻溜滚了。
片刻功夫过后,左挚战战兢兢又来叩楚岸的门。
“说。”室内楚岸声音冷淡。
“王爷。”左挚简直要哭:“邵将军与紫契大夫一同出门了,问了楼下的侍卫才得知,两人要了最快的马,去的很急,赶去凤觞阁了。衍姬──”
“衍姬如何了!”楚岸声音怒意更甚。
“衍姬被紫契大夫走前施针逼供,却是招了凤觞阁早已名存实亡,阁内宝物、阁众尽被转移,如已成了一座空阁,反成了水松公子卖掉私藏兵器藏‘金山’的雷霆之地。至于是真藏了宝还是诱人深入的地域之门,恐去者堪忧啊!”
“还等什么!”楚岸一脚将门踢开,两扇门板竟如摆设一般从屋内躺向走廊,尘土扬起半人高,响声震耳:“叫上小恤,带上影卫,走!”
左挚死活抱住楚岸一腿:“王爷不可只身探入险境!我们已经举步维艰了!”
“王爷,永王已经跑了!他跑了!”
“屋内枯坐数个时辰的灯影子,是永王命其他人穿了同样的衣服假扮的。”
王爷!你要明白邵将军的苦心啊!她只身探入敌营只为帮王爷找到稷无霜,或者去寻找胡宝儿,为的是寻找证据,王爷若真是亲身去了中了圈套被伏,可就彻底成死局了!”
“郁儿!”楚岸一拳狠狠揍在门框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