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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小月早闭好了眼睛,那画面有些滑稽,“左护卫,你看到什么了?倒是说啊!急死我了你!快说!你再不说我睁眼睛了。”
“你睁。反正我不是姑娘。”左挚。
“......”小月。
“左护卫,紫契的背是不是也全是密实的针孔一样的?”
邵郁亦别开着头的姿/势,不知猜到了什么,声音略有些不正常,“有些针孔是不是还有干涸的血迹?”
左挚似也明白了什么,“对。很密,密到看一眼就叫人眼睛发麻。紫大夫,你了不得了。你这是被人中蛊了还是中毒了?你这蛊还是毒之类的,别像麻风病一样还传人吧?我是不是要躲远一些?”
“.....”紫契。
“你们放开我!”紫契很恼,“都放开!放开!是想我恼了都甩你们一脸银针是么?”
“小月,我们出去。”邵郁先松了一只手,“紫契,你别试图逃跑,不叫左护卫看了我如何能放心?我提醒你,你若是跑了,我定不饶你。”
“左护卫,你好好的给紫契瞧瞧,全身处处都不可放过。”
“诶,不是!等等等等!我为什么要处处都看过来啊王妃!您先等等,等......”
左挚那伸出的一只手,得到的回应是打开又二次关上的门。
左挚与紫契大眼瞪小眼。
“姑娘,紫契的伤是怎么回事?可能是谁伤的?又为什么伤他?”
门外,小月揪着一片叶子揉来揉去,“这紫大夫也真是的,他也太闷了,伤成那个样子也不知道言语一声,伤口那么隐秘,谁能知道啊真是。”
“姑娘我跟你说,这种针刑最是阴毒了,是宫里头那些个主子掐尖吃醋却往奴才身上撒气常用的法子,没有明显外伤,他人根本瞧不出来。被罚的人却是痛苦不堪。”
“你想啊,扎一针便是痛楚难耐,这若是全身都是细密的针眼,全数好全还需要些日子呢。且痊愈中间的日子,定是日夜疼痛难熬的。”
“怪不得紫契那脸色不对。亏得都是细小的针眼,若都是大大的针眼,光是流血便能叫人痛死。”
“可紫大夫并没有得罪谁啊,谁干的这是!”
“我不知道。”
邵郁两只手扶着栏杆,竟有些抖,被气得:“我只知道,紫契失踪之前还好好的。”
“他,他那晚还去宫门口接了我回府。那时候他气息、脸色还好得很。面色红润,印堂饱满,生龙活虎的一个康健男子。哪里像现在......”
“他是失踪的时候被人用了针刑。”邵郁一双杏目恨恨含泪:“那些人,十有八九是冲我来的。”
“却叫紫契替我受了苦。”
“姑娘你先别乱猜啊!”
小月最见不得邵郁哭,似泪不泪的这般模样也受不了,“还没怎么问紫契,你就断定与自己有关,太武断了。兴许这次真的与姑娘无关呢?”
“若是与我无关,为何紫契不肯讲?”
邵郁气息不正常了,“为何紫契伤在了失踪时?”
“又为何,死活不肯我出府?”
湘安王楚岸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邵郁背后,“直接问他不就好了?郁儿你在这里能猜出什么?”
楚岸带着邵郁的腰,顺势将人搂进怀里,撷开邵郁眼角的泪水,“哭什么?不许替他哭。再哭我吃醋了。”
“......”小月。你吃醋就吃醋,说出来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