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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搅缠!”
楚岸:“是我满口搅缠还是六弟别有用心!”
“你时而言他人都居心叵测在无故拔疮找说法,时而言他人懒政怠惰用物证诬陷,那好,康平王,我问你,皇上已问你两回,你均顾左右而言他,你眼里到底有没有天子?若有,马上回答圣上两个问题。”
“从哪里知道的手札?”
“又为何扣留侍御史和苏寺正?人还在你府里搞成了这般模样!众人都在等着你的说法!”
楚淞被噎得别无他法,不断后退。
他早清楚湘安王口才了得,光动嘴皮子自己不是对手。
然而这时候情况对自己极为不利,现成找来幕僚或是谁已然不现实。
楚淞依然在后退,竟做出了他人想不到的一个举动,他一把揪了苏见,将人挟持到自己身侧!
“康平王!你做什么!”楚岸大惊,从椅子上直接站了起来。
“保护皇上!”
楚珵只轻飘飘的一个眼神,早有侍卫长命禁卫将持刀的康平王团团围住。
少帝此时淡如泰山稳如松柏的笃定,反倒叫楚淞心头狠狠一凉。
皇帝果然是有备而来。
薄玉漠这个乱臣贼子。
“别过来!都别过来!”楚淞拔了现场一个禁卫的刀,横抵着苏见的脖子。
“皇上!”康平王楚淞双目紧凝主位上的方向,高喊:“皇上一定要信六皇叔!方才,这个人明明就是被薄玉漠带来我府上的!本王没有一句虚言。他还一直指认着明明是薄玉漠做的。”
“薄玉漠使出一计直接将那手札愣推到本王身上!”
“苏见,苏寺正,方才你骨头不是还硬得很么?苏寺正,说!把你方才讲给本王的话,再讲一遍!当着大家,再讲一遍,还我清白!”
侍卫长可不管那许多,他瞅了楚珵一眼,见圣意似并非反驳,早驱使了一帮弓弩手,弩尖直指持刀面圣的康平王。
那侍卫长道:“康平王得罪了,保护皇上要紧。何时康平王放下刀,何时属下才驱散弩阵。王爷事后若要责罚,属下定无怨言。”
“六弟,你简直胡闹!”湘安王心里头快意不止,面上焦急,“在皇上面前动刀动枪的成何体统!如此无德无才行止欠考虑,怎对得起你这亲王的爵位?把刀放下!”
“再者你如此威逼胁迫,苏寺正吓都要吓死了,还如何讲话?你先将人放开。”
“皇上问苏见,圣上问他!他什么都知道。他方才真的讲臣是冤枉的!”康平王连珠炮一般道:“你快说!苏寺正你快说!”
一时王府中厅剑拔弩张,所有的人聚神经紧绷起来。
一时间,局势竟如弓弦绷成了满月状,只消轻轻一放,就有危险和杀戮迸/射出去。
楚珵此时不紧不慢,只动了动袖子。
“侍御史,既这许多问题都提到了你。总该你讲讲了。你方才便有话要讲,是要讲什么?”
现场众人神/经反而更紧了几番,神色各异。
这少帝好生厉害。
这时候叫薄玉漠讲话,与开局前就叫薄玉漠早言,那分量自是不可同日而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