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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于灵魂的颤抖。”
“你早就发现了？”苏青凰问道，却没动手。
“在东莱郡修为突破的时候才发现我的护道人是师姐，”陈静斋笑道，“也是那时候发现，师姐对我竟然有很强的吸引力。”
面纱后面的苏青凰抿了抿嘴，没有开口。
其实她也是在那时候，突然有了悸动。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就好像命运下陌生的两人一见钟情。
这种相互吸引力，从那一刻开始增强了十倍、百倍。
陈静斋哪怕和苏青凰相隔很远，都能通过这种悸动感应到位置。
尽管距离越长，感应就越模糊，但却是真实有效的。
“师姐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陈静斋问道。
实际上，不仅是当时，即便是现在他也悸动不已。
甚至是有很强烈的冲动，要把苏青凰揽入怀中。
这种相互吸引力，非常致命，且非常霸道。
陈静斋体内神灵，都没有探测到任何不适。
显然，这并不是法术，也不是诅咒，更不是蛊术。
没有任何法术能躲过他体内窍穴神灵的探查，
即便躲过了也无法越过神石和神石内的元初世界。
这种奇怪的现象，让陈静斋猜测不已，暂时没有定论。
只是牵着苏青凰的手，没有半点想放开的意思。
“应该是功法与命格。”苏青凰沉默半响，才幽幽的说道。
“功法，命格？”陈静斋眼睛微眯。
“我为凤凰命格，准确的说是凰女，”苏青凰淡然道，“当年师尊便是看在我的命格份上，才把我收入门下，实则我原本的资质并不算上乘，至少比不上嫁入颠倒峰的梅师姐。”
“凰女命格，契合红鸾天经？”陈静斋若有所思的问道。
“不仅是契合那么简单，简直是量身定做。”苏青凰轻声开口，“自接触红鸾天经开始，我便修为一日千里，梅师姐甚是不服，还以为是师尊偏心，由此内心还有了怨怼。”
“我有点明白了。”陈静斋恍然，“这是龙凤合欢，命格与体质的牵引。师姐是凰女命格，而我则以龙气为引，创出筑基篇，更以脊椎仙骨化龙，重塑了肉身，这才有了这股悸动之感。”
除了命格和体质之间的牵引外，恐怕功法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陈静斋创法本就结合多种天经，红鸾天经也包括在内。
如今看来，虽然筑基篇里痕迹不显，终究有红鸾天经的精髓。
所谓龙气，怕只是诱因啊！
陈静斋这般想着，却没开口解释。
“原来是这样。”苏青凰眼中多了一抹释然。
“师姐准备如何做？”陈静斋笑问。
“你既然有逆伐金丹的战力，这护道人便不需要了。”苏青凰淡然道，“我会返回红鸾峰，继续闭关悟道。”
“悟道？”陈静斋摇头，“便是师姐在幻明洞坐到寿命耗尽，也无法真个悟透新的功法，师姐早就被红鸾天经给困住了。”
红鸾天经失去了金丹篇以后的功法，苏青凰固然没有明月祖师的才情，但真正让她失败的却并非功法而是相思或者说情爱。
这才是红鸾天经的内核。
苏青凰不领悟这些，就算有龙凤合欢阴阳篆书在手也没用。
“你有什么想法?”苏青凰皱眉问道。
“师姐该留下来，”陈静斋也没客气，微微用力把她揽入怀中，“你我彼此吸引，正该顺应此心，一起参悟龙凤合欢阴阳篆书。”
“你想好了吗？”苏青凰没有推开他，实际上靠在他的怀里，内心反而滋生欣喜，这种感觉实在是奇妙，也是她第一次体验。
“想好什么？”陈静斋笑道，“给师姐摘面么？”
“以前还有创法之念，自然矜持不肯委曲求全。”苏青凰轻声说道，“如今寿元无多，为了突破境界，我自不肯放过任何机会，只要我突破元婴真君，复刻红鸾天经可以交给下一辈弟子。”
她并不排斥陈静斋。
哪怕是在宗门之内，对陈静斋也不讨厌，她更多的是痛恨自己。
恨自己蹉跎岁月没有创法成功，白白让红鸾峰被小觑。
若非如此，陈静斋这样的天骄也不会被安排到颠倒峰。
或许是这股痛恨甚至是自卑，才让她对陈静斋不冷不热，甚至是避而不见，对陈静斋自然而然的有了一种特别复杂的情绪。
如今，两人相互吸引，以前的一切种种反而成为好感的资粮，让她对陈静斋更加认可，甚至于想牢牢抓住不放。
故此，对于陈静斋的亲密行为，她没拒绝。
她本就不是古板迂腐之人，创法的执念更多的是来自红鸾峰未来传承。
不想红鸾峰断绝传承，不想红鸾峰在宗门之中销声匿迹。
但万事在自家道途修行面前，还是要妥协退让的。
她抬头看向陈静斋，轻声问道，“我自是可以和师弟一起参悟龙凤合欢阴阳篆书，甚至是转修此仙经，但师弟实际修为却不到金丹，且整个和我一起，恐怕会被颠倒峰排斥，甚至是阻止。”
“这些都不是问题。”陈静斋摇摇头，果断的掀起她的面纱。
这一瞬间，绝世容颜闯入眼中，更进入心里。
陈静斋呆愣了许久，在苏青凰脸色微红，眼神微醺的时候，低头印上了红唇，柔软的触感，让陈静斋心神炸响，而后涌现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