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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牧。
佟晚牧还算是温顺的回应，“不喝。”
佟晚牧的这个温顺，在佟老爷子看来，就又让他对这些警务人员还有佟翌晨他们觉得气愤。
“晚牧少爷您喝过酒么？”那个警务人员又问。
佟晚牧点了点头，“以前我母亲喝醉酒发酒疯的时候，曾经拿过酒灌我。”
佟老爷子紧锁眉头，只觉得这些警务人员已经刺激到了佟晚牧。
“不好意思，那我能冒昧的问您，您一共喝过哪些种类的酒么？”那个警务人员停止了转笔的动作，他并没有想到佟晚牧竟然还有这么可怜的往事。
佟晚牧温润的笑着，之后又怯怯的摇了摇头。
佟晚牧又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我实在不知道是什么酒。可能大多都是啤酒吧。我不记得了，这种事情太常见了。”
那个警务人员敏锐的神经被触及。
佟晚牧因为聪明的关系连跳几级升入小学，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是什么酒呢？
那些酒上大多也都会有字样注释的吧。
啤酒的酒精度这么低，要是喝醉酒发酒疯的话，那这得是喝了多少酒？
再加上，温美欣后来只是作为一个带着孩子的工薪阶级，身边还有一个情夫要养，并且这个情夫她还是养了一阵子的，生活收入和生活状态极大的限制了她喝醉酒的次数。
“那请问，您的母亲当时都是喝多少酒才会醉的呢？”那个警务人员小心翼翼的问着佟晚牧。
之所以小心翼翼，那完全是因为现在佟老爷子的脸已经像是乌云密布要下雨了的模样一样。
想来，佟老爷子已经很介意他这样的问题。
佟晚牧看起来很沮丧，再次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佟晚牧不知道重复了几句‘我不知道’，他深谙多重复几句就可以造成一种他现在可能陷入极度惊恐的假象。所以他熟练的重复着。
细细想来，他现在最应该感谢的竟然就是温美欣，温美欣教会了他太多东西了，察言观色还有装模作样。
关于这两点，他能够融会贯通，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晚牧少爷……晚牧少爷？”那个警务人员皱着眉，企图安抚他。
审问不得不中途中断，可能还没有下一次的审问可能。
佟老爷子愤怒的用手杖敲着地面，“够了！你们现在已经刺激到我的小儿子了！”
“我们配合调查，也是有个限度的！”
佟老爷子从沙发上站起，雷霆大怒，“这次的事情就此结束，就算你们要继续审问，也不要来审问我的小儿子！”
“要是佟翌晨那个混小子不乐意，就让他亲自来和我说！”
佟老爷子牵着此刻看起来异常痛苦和有些自闭的佟晚牧，哄着他，准备将他带离前厅。
佟老爷子的声音顿时柔和了，“晚牧啊，跟爸走，爸带你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