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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童真的脸色不对，傅亦辰赶忙伸手保证：“我平时真的很少去酒吧，即使去酒吧也有自己的座位，像那样的事情绝对是特例！”
从来没有见过自家老大这副模样，陈渡抽了抽嘴角，暗自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抱紧嫂子大腿。
老大可以得罪，但嫂子不行。
下定了决心，陈渡走在前面，像是导游一样地给童真做介绍。
“嫂子，这边是总部的大门，指纹录入进出系统，想要进来就必须是总部里面的工作人员，或是由工作人员带进来。”
“一楼是休息厅，里面有咖啡厅、蛋糕屋，甚至还有休息舱，是为了让员工在闲暇之余更好地放松身心。”
“这里是服务专员派发室，每个服务专员都可以挑选自己感兴趣的顾客。”
……
在陈渡的介绍下，童真将总部每一层的构造都了解清楚了。
“总部里的大家有些是全职在这里工作，有些在其他行业已经是个中翘楚，只不过因为和老大的交情，或者是有着和老大一样的梦想，从而在总部里面兼职，嫂子工作室里面的许昧、陆长修都属于后者。”
“不是我自夸，”嘴上说着不自夸，可陈渡的眼睛里面已经流露出了真情实感地骄傲，“我们公司里的员工十有八九拿出去都是天之骄子。”
拿出去……
听起来好像是商品。
心中默默地吐槽着，童真下意识地往两边的工作室望了一眼：“今天大家休息吗？怎么人这么少？”
一直在絮絮叨叨的陈渡顿时安静了下来。
半晌，他才挤出一声苦笑：“嫂子，总部快要关了，我已经按照老大的吩咐，给这些员工都暂时放了几天假。”
之前的新鲜感顿时消散，童真脸上的笑意也逐渐地凝固。
是她忘记了，她这次之所以会和傅亦辰一起来到总部这边，就是因为天赋贩卖APP即将消失。
“老大，”陈渡的声音凝重起来，“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将解散的事情通知了下去，现在员工们正在考虑，是要在本部的其他岗位上继续任职，还是就此单干。”
“好。”倒是傅亦辰的语气比较冷静，“不管他们选择了什么，都不要亏待了他们。”
一起共事了这么久，说没有感情也是骗人的，只是江湖偌大终有席散之时。
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童真的心里始终有些不是滋味。
这是因她而被创造出来的一个APP，可在她刚刚知道缘由的时候，它便即将消失了。
体味着这种难过，她后知后觉地从傅亦辰和陈渡两个人中间的对话里面，提取出了一个非常关键的信息。
她扭过脸看向傅亦辰：“嗯？本部的其他岗位？”
傅亦辰暗叫不好，而旁边的陈渡毫无察觉：“对啊，虽然大家总喊这里总部，但这其实只是天赋贩卖APP的总部，是老大为了梦想单独成立出来的一个公司，不仅不赚钱，甚至还需要其他项目的利润来填补这个公司的空缺。”
“也就是说，你们老大还有其他的公司？”
“是啊，现今很流行的一个餐饮连锁、大型的游乐场等等都是老大底下的产业。”
傅亦辰：“……”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