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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空就行了是吧?”上官晴晴不耐烦的瞪一眼母亲:“我们家这么有钱,我就是坐吃三辈子也不可能吃的空啊。”“你呀,要是有你嫂子一半出息,我死了都闭眼了。”“那我就更不能出息了,否则我老妈不得早早闭眼了。”老夫人被女儿古灵精怪的话气得头痛,起身说:“我懒得跟你废话,有时间跟你卖嘴皮子还不如去睡一觉来得意义。”“就是,我也这么觉得,妈,你早该这么想了。”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上官晴晴一个人,她百无聊赖的捧着游戏机玩游戏,门外的警卫员过来通报:“小姐,有一个少爷的包裹,需要他亲收怎么办?”她慵懒的抬头:“你替他签了拿进来就行。”“哦好。”警卫员奔了回去,过了一会又奔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包得得十分严密的包裹,恭敬得递到上官晴晴面前:“小姐,请接收。”“放着吧。”她看也没看一眼,便示意他放到了桌边。二个小时后,游戏机没电了,她伸个懒腰坐起身,撇见桌边的包裹,纳闷的嘀咕:“还有人给我哥寄东西?外星来的吧?”“是什么呢?好像挺轻的,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她左瞧瞧,右看看,实在按捺不住好奇,便拿了把剪刀将它打开了。盒子的中央只放着一张光碟,其它的什么也没有,上官晴晴不禁没好气的扔到一边:“一张破光碟还包得神神秘秘的,害我以为是什么是宝物呢。”她起身去厨房里找了些吃的东西返回客厅,无聊时便随意把那张光碟塞进了DVD里,意兴阑珊的等着DVD里播放节目,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那张光碟竟然……咬在嘴里的苹果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间,上官晴晴双眼死死的盯着屏幕,整个人呆若木鸡,过了很久以后,她才反应过来,猛得扑到电视机旁,抽出了那张光碟。手里握着光碟,她无法形容自己是什么心情,很茫然,很无助,很震惊,很慌乱,很不知所措。就那样傻傻的坐了不知多长时间,突然父亲回来了,走到她面前她也没知觉,于是上官汝阳诧异的问:“发什么呆呢?没看到爸回来了,也不知道给爸泡杯茶?”她思绪回笼,连连点头:“哦爸回来了。”“去泡茶。”“哦好的。”木然的起身,去厨房泡了杯水出来,递到父亲手里,上官汝阳喝了一口便很快吐出:“你想烫死我啊?”她愧疚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重新泡一杯。”“不用了。”他很不悦的瞪一眼女儿,走到门外喊吕嫂:“吕嫂,进来给我泡杯茶。”重新返回到沙发边,看到女儿盯着桌边的光碟发呆,便伸手拿过去:“这什么东西?把你魂都勾去了。”“没什么。”上官晴晴一惊,赶忙又夺回来,她越是这样,上官汝阳越是疑惑,“到底什么东西这么宝贵?给我看看。”眼看着父亲就要走过来,她惊慌之下,毫不犹豫的把光碟一折为二:“坏了,别想看了。”“你……”上官汝阳气得头顶冒烟,跺脚说:“这个月零花钱扣一半。”晚上大家都回来后,一家人坐在餐桌上吃晚餐,上官晴晴看向嫂子的眼神十分复杂,司徒雅向来话就不多,而上官驰也是一样,话最多的莫过于上官晴晴,偏偏她今晚也不说话了,老夫人不禁有些纳闷:“今儿个怎么个个都变哑巴了?”几个人齐唰唰的把视线移向上官晴晴,她瞪眼:“都看我干吗?我也会有不想说话的时候好不好?””呵,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上官老爷挑挑眉,随意说:“不过下午你折坏的到底是什么光碟?怎么看你又惊又慌的?”司徒雅心咯噔一声,就好像这话是冲她问的,她紧张的睨向对面的小姑子,忐忑地等着她回答。“都说了没什么,老是问烦不烦啊。”她把手里的碗往桌上一搁,便心事重重的上楼去了。吃了晚饭后,司徒雅敲响了上官驰书房的门,待他答应后她便走进去,抓起他的左手轻轻的问:“伤好些了吗?”上官驰温和的笑笑:“都跟你说了没事了,怎么还不放心?”她吻了吻他的手背:“我怎么能放心,我用心爱着的上官驰,比我自己还要来得重要,无论是身上还是心里,我都不想让你受一点伤。”上官驰的手指轻颤了颤,一把将她揽到大腿上坐下,俯下身狠狠的吻她的唇,比起以往的亲吻,司徒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觉得是带着惩罚性的。“驰,我们回房间好不好……”她攀住他的脖子,头埋在他劲间,细声细语地提议。上官驰对她的提议充耳不闻,最后却用牙齿狠狠咬了一口,司徒雅发出一声尖叫,惊诧的蹩眉问:“驰,你怎么这么用力?”“抱歉,弄痛你了吗?”“恩。”“我以为你会感觉不到痛,所以就稍稍放纵了一下。”她有些陌生的望着他,总觉得他这句话有点不对劲,却又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好了,我要工作了,你先回房间吧。”“今晚还会弄得很晚吗?”上官驰专注的盯着电脑显示屏:“看情况,你不用等我,先睡就好。”“那好吧。”司徒雅黯然的点头,转向欲走,走了两步突然又折回来,主动亲吻上官她的脸颊,坚定的说:“每天最想做的事,就是告诉你,我爱你。”爱?上官驰在心里冷笑,如果他再相信爱,他就是TMD天底下最蠢的蠢蛋。司徒娇寄完快递已经三天了,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她不禁觉得纳闷,按理说上官驰看了那份录像后,不应该无动于衷啊。她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录像被司徒雅发现后拦截了,她生气的冷哼一声,毅然决然的来到了白云公馆。反正她有的是备份,一次不成再来一次,她就不信,没有一次能成。白云公馆内的警卫认得她是少奶奶的妹妹,便将她放了进去,她趾高气扬的走进客厅,一眼撇见坐在沙发上的老夫人。“伯母,你好。”赵夕蔺蓦然听到身后的声音,诧异的回头,看到来人是司徒娇,她短暂的愣了愣,露出得体的笑容:“哦,原来是小雅的妹妹,快请坐。”司徒娇坐到她对面,长话短说:“伯母,我这次来是想给你看样东西。”“什么东西?”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光碟:“就这个,看完了这个后,你就会了解一些你认为你很了解的人。”她把光碟塞进DVD,画面很快出来了,画面中的司徒雅也很快出来了,上官老夫人目光闪过一丝惊诧,但很快便镇定下来,静静的把录像看到了末尾。“怎么样伯母?是不是很意外?”老夫人没有说话,而是起身把光碟抽出来,面无表情的反问:“底盘在哪里?”“恩?什么底盘?”“原始底盘,出个价吧,多少钱我都买下来。”司徒娇陡然闻言简直有些接受不了:“您没搞错吧?你的媳妇是个骗子,她骗了你的儿子,你不生气还要帮她销毁证据吗?”“那是我们家的事不用你插手,现在就告诉我,你想要多少钱?”“您以为我是来敲诈你的吗?我不要钱,我要的是你们惩治那个骗子!”“不要钱那就给我滚出去,另外给我记住,敢把这个录像散布出去的话,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司徒娇气暴了,她腾一声站起来,伪装的淑女形象荡然无存:“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怪异的老太太!”她生气的出了白云公馆,不死心的又驱车来到上官集团,她就不信,没有一个人会不在乎录像里的内容。上官驰再次见到她,态度很是不好:“你又来干什么?”“姐夫,我给你看样东西。”她把手机拿出来,里面是原始的备份,上官驰阴鸷的视线睨过去,很快里面便传来了司徒雅与林爱的对话。司徒娇耐心地等着他暴跳如雷,他也确实暴跳如雷了,却是冲着她暴跳如雷:“折腾够了没有?你这么处心积虑的对付你姐姐,你到底是想得到什么?”“我只是不想看到姐夫你被蒙在鼓里而已。”“我蒙不蒙在鼓里是我的事,要你管什么闲事?”司徒娇有些委屈:“即使被骗了也没关系吗?你明明已经看得很清楚,我姐她只是利用你替她母亲报仇,这样的利用你不应该原谅的。”“够了!”上官驰把她手机往地上一摔,一块完好的手机便摔得四分五裂:“现在马上从我眼前消失,马上,立刻!”司徒娇被他暴怒的态度吓一跳,她又气又恼的抓起地上的坏手机,哭着跑出了办公室。上官驰双拳紧握,缠着纱布差一点点就愈合的伤口再度破裂,血渗了出来,可是痛的地方,却不在那里,他捂着胸口的位置,悲伤的发现,原来隔了三年之久,他的心还是会痛,只是换了一个人而已。这一晚,他没有回家,司徒雅等了他整整一夜,手机也打不通,直到天蒙蒙亮时,他才回了一个电话给她,简短的一句话:“昨晚喝多了,睡在了季风这里。”她淡淡的哦了一声,没有争吵,没有质问,很平静的语气,不是不难过,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失去了难过的资格。下楼时,婆婆如往常一样亲切的问她:“今天有空吗?”“有的妈妈。”“那好,陪妈去山上烧柱香,好久没有去祭拜过菩萨了。”她点点头,随着婆婆来到了帝王山。山上的庙里敲着沉重的钟声,鼻端萦绕着浓浓的檀香味,由于老夫人出手大方,每次来都要带许多珍贵的礼物,庙里的圣僧们自然对她客气有加,她跪在佛像面前,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双手合十诚心的祈祷:“感谢神明,赐于了我一个好儿媳,她拯救了我的儿子,就等于拯救了我们上官家,我向神明发誓,这一生定会善待我的儿媳。”司徒雅在一旁听着婆婆的话,心里十分的不好受,总觉得辜负了她的疼爱。“小雅,你会永远留在我们驰的身边对吗?”“恩。”“也不会让他受到伤害的对吗?”“……恩。”“好,那你现在跪下来向神明发誓,你不会离开你的丈夫,也不会让他受到一点伤害。”司徒雅目光闪过一丝诧异,她不明白婆婆是何用意,可还是跪了下来,照着婆婆的话叙述了一遍。出了佛像大厅,两人来到了后花园,婆婆走在前头,她跟在后面,“你已经在神明面前发过了誓,我便希望你可以说到做到,这一生对我儿子不离不弃,也不让他受一点伤害,无论你……当初是以什么目的嫁给他。”司徒雅赫然停下了步伐,脸色唰一下惨白,“妈……”老夫人回转头:“不管你的理由是什么,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只希望以后你好好的跟我儿子过日子,不要再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情。”她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对不起,妈妈,让你失望了。”“我不失望,我唯一担心的是你放弃我儿子,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我也相信你当初做出那样的选择一定有你不得已的理由,过去的已经过去了,现在,你要做的便是遵守这一刻的承诺。千万,务必,不要让我儿子知道你的秘密。”“妈妈,连你也认为我应该隐瞒下去吗?”司徒雅含泪质问。“是的,不是应该,而是必须。”“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老夫人伤痛的按住她的肩膀:“撑不下去也要撑,你知道这件事被他知道后会是什么后果吗?我比你了解我儿子,他会痛不欲生,会从此失去爱的能力,会对人生彻底失望,过去的三年,我清楚的看着他怎样生不如死的走过来,现如今他好不容易走出情伤,难道我活到这把年纪,你还要让我再看一次吗?”赵夕蔺也哭了,看着面前因为儿子而伤心哭泣的老人,司徒雅心如刀割,她一把抱住婆婆:“妈,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啊……”婆媳俩抱头痛哭,哭得肝肠寸断,司徒雅从来都没有想过,会为了除母亲以为的任何事伤心难过成这样。人生如故事,好像一切的一切都被安排好了。回到家中已是傍晚,上官驰还是没有回来,司徒雅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有见到他,吃了晚饭后,她打电话给他:“还没有下班吗?”“在应酬,怎么了?”上官驰的声音依旧无恙,她沉默了一下,说:“没怎么,就是有点想你了。”“大概九点钟会回家,再等等。”“好,少喝点酒。”尽管司徒雅已经交代了,上官驰却还是喝了很多酒,并且一直到十点才回来,司徒雅远远的看到熟悉的车灯,小跑着奔过去,却是季风开的车子。“驰总醉了。”季风拉开副驾驶的门,架起上官驰的一只胳膊,将他从车里架了出来,司徒雅短暂的错愕后,便赶紧上前:“我来吧。”她吃力的把上官驰架到了楼上,到了房间后,上官驰迷离的望着她,“小雅,你哭了吗?为什么眼睛这么肿?”“那你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她低头,小声质问。“我喝酒,是因为我想喝,那你哭,是为什么?是因为想哭吗?”“是,我想哭。”“为什么想哭?你都已经成功的把我的心偷去了,还有什么想哭的……”司徒雅不想跟他谈论这个话题:“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她冲进了浴室,关了门,眼泪便哗哗的止不住,隐隐觉得上官驰好像知道了什么,可是又不敢往深处猜测,起身站到镜子旁,对着镜里的自己谴责:“知不知道,你现在越来越懦弱了,之前你只是没有勇气坦白,可是现在,你竟然连猜想的勇气也没了,司徒雅,你真的没用……”哧的一声,浴室的门开了,上官驰醉醺醺的问:“水放好了没?”她迅速背过身,擦掉眼角的泪痕,又转过来:“恩,好了。”上官驰走进来,当着她的面脱 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躺到浴缸里,司徒雅不敢看他,正要挪步出去时,他胳膊一伸,将她整个人拽到了浴缸里。司徒雅发出一声惊慌的尖叫,在水里问他:“你干什么?”她的衣服全湿了,人躺在他怀里,被他以暧 昧的姿势紧紧圈住,动也动不了。上官驰邪魅的笑笑:“这又不是游泳池,不用害怕。”“你快放开我,我还穿着衣服呢。”“我帮你脱。”“不要。”司徒雅用力挣扎,想要逃离他的牵制,他突然有些生气:“你身体的每一处我都看过,难道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吗?”“不是,我……”她叹口气,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唯有妥协道:“好吧,你想怎样便怎样吧。”上官驰将她翻个身,迅速脱下她身上的衣物,他再度问:“司徒雅,你到底有没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