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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开口，雌雄莫辨的中性音，更是为他苍白的娇容添了几分美感。
“该死的！”
“我居然差点败在一个下等人手中！”
他想起什么，面容阴晴不定，咬牙切齿。
“始神！包括人皇身份加持！”
“一个小小的破败星球，一个连修行文明都尚未开发完全的星球！”
“一个与大千世界都无法连接的星球！为什么会出现始神这样的神！”
“要不是我手段多，这次封印，就真的栽在里面，彻底化作脓水！”
他深深地呼吸几口气，哪怕宇宙中并没有空气，也没有任何可以吸入的东西。
可他还是这么做了，就好像下意识一样。
几秒后，他突然展颜一笑。
绝美的面庞，若这虚空有意识，恐怕也会败在这笑容之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始神又如何？”
“不过是靠着燃烧意志神海与肉体的穴窍，临时增幅罢了。”
“最终还不是反噬而死！”
“叫什么来着……对，昊天！”
“昊天啊昊天！没想到吧！临死前的爆发，不仅没有彻底杀死我，反而你先比我死去！”
“我……愿称你为最强！”
说着，他突然皱起眉头，满脸疑惑。
试探的说出几个字。
“……”
说完，他沉默了。
因为只能看见他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口型都施展不开。
他好似疯魔一般，连续张口，但几次下来，都是只能张圆了嘴巴，却无法发出任何一个字，甚至音节。
双眼渐渐变换，幽绿的丝线充斥了他的瞳孔。
他愤怒的握紧拳头。
放声怒吼：“昊天！你哪怕死！也要禁锢我！”
“我的名字都禁锢住！你这是要彻底断了我的生机！”
胸膛不断起伏，表达主人的愤怒与绝望。
……
许久，他落寞的坐在虚空中，一手撑着，半倚半躺，仰头看着无尽的虚空，那繁星点点的宇宙。
“呵……哪怕你死了，我还是败了你一筹。”
他另一手抬起，捂住面容。
似笑似哭。
“如今我还活着，那证明，还有人知道我的名字……但他们一死，恐怕我也就此结束。”
“这微弱的力量……真难受啊，连名字都无法被人记住的神，又有何存在的意义呢？”
“……昊天，真有你的……”
他自言自语，吐露心声。
最终，缓缓起身。
目光突然坚定。
“始神的禁锢罢了！昊天，既然你以始神的力量封印我，那我就突破！变得更强大！直到始神！”
“现在的力量小，没关系，但天赋还在！我还能吞噬！无数时间里，你的封印，就是被我一点点吞噬殆尽而破碎的。”
“我只需要吃！不停地吃！迟早有一天，我能再次恢复实力，达到巅峰，甚至突破！进阶始神！”
“现在……”
他看向一个方向。
目光炯炯。
“就是那边吗？为数不多，还记得我存在的家伙，就是在那里嘛？”
他笑了。
“弱小而已，我又不是没经历过，从头再来罢了……昊天，你死了，我看还有谁能阻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