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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心点。”察觉到荆歌在走神，白夜开口道。
荆歌对着他紧闭的双眼，吐了吐舌头，还做了个鬼脸，自以为他看不到，然后才闭上了眼睛。
却不知道，在她闭上眼的那一刻，白夜倏然把双眸张开。
眸色一片幽暗。
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才又重新合上。
抵在她眉心的指尖，出现一团小小的光点。
光点顺着她眉心进入她的身体，开始游走在她体内的经脉中。
最后和她丹田悬浮的那颗光球融合了。
荆歌顿时感觉丹田出现一股让人很舒服的暖意。
暖暖的，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你是天生慧灵根和武者慧根结合体？”白夜睁开眼，眸中闪过诧异。
虽然一早知道小家伙非凡俗之辈，但他也没想到荆歌居然会是最罕见的双慧根体质。
天生慧灵根千百年来也就出现过一个，而天生武者慧根，玄月国史书记载至今，一个都未曾出现过。
结果小家伙，却把两个都占据了。
白夜想起第一次在山洞初遇荆歌的时候，小家伙浑身都是严重烧伤，半边脸几乎被火舌烧得血肉模糊。
她的这些遭遇，应该和她这罕见的体质有关系。
那些伤，到底是何人所为？
是国公府吗？
白夜双眸闪过一丝狠辣。
放在身旁的手，抓紧成拳头，捏得青筋迸发。
“大叔？”荆歌看他面色不善，疑惑的伸出小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白夜回过神来，收起满腔的怒火，平静的吐出一词：“没事。”
“你刚才脸色忽然好吓人。”荆歌仰着头看他，关切道：“真的没事吗？”
“没事。”白夜的手落在荆歌曾经被大火烧毁过的半边脸颊。
心脏蓦然抽紧，像是被人用手狠命用力抓紧一般，疼得近乎窒息。
荆歌看不透他眼底复杂的情绪，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
“大叔你真的没事吗？”
“小家伙，你的体质很好，我有办法可以让你在青云比试之前突破到筑基期，但是过程会很痛苦，你想接受吗？”
白夜不忍看她受苦，但也知道什么才是她最需要的。
感性告诉他，把她护在羽翼下，为她挡住一切风雨就好；然而理智却告诉他：你这样只会把她推开，她需要的是什么，你比谁都清楚！
她需要用自己的力量去报仇。
那他便让她强大起来。
“我愿意。”荆歌眼神坚定，声音铿锵有力。
“好，你随我来。”白夜把手收回来。
荆歌一路小跑跟在身后，快跑到小院门口，白夜忽然停下来，回头等了她一下。
“跟不上怎么不让我停下来等等你？”
“那样岂不是证明我承认自己腿短？我才不傻。”荆歌翻了翻白眼。
“你确实很傻。”白夜道。
傻得可爱。
有时候，又狡猾得让牙痒痒的。
“大叔，你准备带我去哪儿？”
白夜放慢了速度，荆歌步子迈大一点，倒也能跟在身旁，不需要再小跑追赶。
“到了你便知晓了。”白夜故意买了个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