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所以给张顺下死命令,根本原因是你不敢见他。”
    芳晴嘲弄他说,“其实你我心里都明白,张顺根本不是牧清的对手。
    “
    “如果是公平打斗,张顺肯定不是牧清的对手。
    但是张顺有精兵六万,牧清满打满算不过六七千人,我不知道他们赢?“
    “还记得六年前演武场的比试吗,当年你和他的兵力是几比几?”
    芳晴不温不火地说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兵力对比也是六比一,结果是什么?最终的结果是清哥赢了,你输了。
    你平生只有一次失败就是败在了清哥手里。”
    易枫说道:“那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污点!
    “
    “所以也就是从哪个时候起,你开始处心积虑的嫉恨清哥,不择手段的给他抹黑。
    特别是在我面前,你让我误解清哥,你让我憎恨清哥,你还说服了我爹把兵权交给你!
    于是你得到了你梦寐以求的兵权。
    这就是你,易枫。”
    “没错,那就是我。
    我就要毁了牧清,就要毁了你和他的爱情。
    “
    “爱情不在了,但爱还在。”
    易枫被这句话激怒。
    他攥住芳晴的手,叱问:“你要做什么?你还想跟他旧情复发吗?”
    “你高看我了,也嘀咕清哥了。
    有些事一做错就是今生今世,有些人一错过就是三生三世。
    我和他之间错身而过的故事,与他无关。
    “
    芳晴身前有一株观赏用的蝴蝶兰,花期已过,淡香犹存,她指着这株蝴蝶兰继续说,“女人如花,不管她盛开在哪个季节,一旦错过赏花的人,即使招展也是寂寞。”
    “这么说,你对他死了心?”
    易枫眼角流出管不住的喜悦。
    他以为芳晴回心转意专心跟他了。
    但是芳晴的回答无情地鞭打了他的心。
    芳晴说:“是清哥对我死了心。
    我心依旧。”
    “你!
    “
    芳晴款步走向清心阁,她已经无心在这里停留,她想离开,她要离开,她边走边说:“每个人心底都有那么一个人,已不是恋人,也成不了朋友,时间过去多年,无关乎喜欢无关乎讨厌,单纯就是习惯的想起他,然后希望他一切都好。
    我的那个他……”
    她在清心阁门槛上,身体将出未出,她停下来,回过头,对易枫说,“不是你,是牧清!”
    说完,她毫无眷恋地离开了清心阁,消失在夜色中。
    她身后是易枫疯狂的吼叫,以及砸烂各种盆盆罐罐的乒乒乓乓。
    易枫高喊:“来人,来人,传我命令给张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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