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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白？
董原的大脑高速运转，“好说好说。”
时林昆将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董助理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舞动，不一会儿，编辑完毕。
“西女一个西女……这是什么玩意？你确定我朋友的女朋友能看明白？”时林昆完全云里雾里。
“放心总裁，你朋友的女朋友是90后，人活波又爱开玩笑，保准一看就懂。”
“哦，”时林昆点下头，“对了，你怎么知道她是90后？”
“呃……”
董原打死也不敢说，他曾经偷看过顾念的履历表。
与此同时，新城小区。
顾念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吕琪正在清点新进的一批货。
“念念，”她拿起一套豹纹性感内衣比了比，“你有料，这个你穿肯定漂亮。”
顾念瞧着两块几乎透明的布料，嘴一歪，“一边呆着去，我又没男朋友，穿了给谁看呢！”
“给广大男同胞看，”吕琪笑容猥琐，上手挠痒痒，并脱她的衣服，“有你给我的微店做模特，新款的情趣内衣绝对能卖到爆，来来来，试一试，超好看的！”
“滚开，你个女流氓，哈哈哈！”
两个女孩笑闹一团。
恰此时，茶几上的摩托罗拉震了震，有短信进来。
顾念解锁一看，愣在当场。
屏幕上是一段奇怪的话，没有生僻字却晦涩难懂：
西女一个西女，你的嘴巴和手好白，你的嘴巴和手好白，你的嘴巴和手好白！
顾念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挠了挠头，呈冥思苦想状。
旁边的吕琪倒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怎么了？”
“这是谁给你发的？”
顾念点开看了一眼，标注名：臭不要脸。
“臭不要脸是谁？”吕琪百思不得其解，不可能有人叫这名，唯一一种可能就是这人得罪了顾老师。
“那个……”顾念才不会告诉她，这是自己给时大总裁量身定做的外号，“你知道这话什么意思？”
时林昆为何突然给自己发信息？顾念好奇又激动。
“当然。”吕琪自恃聪明，“我这么博学多才，知识都学杂了。”
“告诉我。”
“嘻嘻，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有交换条件。”
顾念咬着嘴唇，问道：“什么条件？”
“给我做内衣模特，我的微店最近在做宣传。”
“想都别想！”顾念看不惯闺蜜趁火打劫，想想自己穿着两款遮羞布的照片在朋友圈疯传，她干脆一头撞死得了，省得丢人现眼，“换一个条件。”
吕琪可不是软柿子，“独此一个，别无它选。”她有才怕什么，反正是人家求自己。
顾念对闺蜜的落井下石素手无策，气得手指颤抖，“你不说，我照样有办法。”
她灵机一动，将那条短信复制下来，粘到摆渡搜索，不出所料，万能的度娘立刻给出答案。
然而，当顾念看到网友们详尽的注解时，气得脸都发青，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臭不要脸，你就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