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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中午才出发，要去的地儿自然是二环北区了。
敲了一下门，妇女出来了，不过注意了一下形象，穿好了衣服，见是我，唤了一声‘大哥’，说：“你来啦，我等你呢。”
我点头，直奔主题，说怎么样？
“先进来坐吧。”妇女让开了一些，我犹豫了一下，跟着进去了，来到一个小屋，稍浓的香水味有点儿刺鼻。
妇女见我站着，尴尬的说道：“大哥，你……坐吧，放心，这全是干净的。”
我点头，也没让她太难堪，坐在了床边，问：“有问出来什么没？”
“嗯，有呢，你嘱咐的事儿，我不敢忘了。”妇女道。“昨儿我有嘱咐过燕子，然后套出来一些话。”
我说，说吧。
“听燕子说，那个叫浩子的男人好像是有钱了，刺激了几句，昨儿一出手就是好几千，说今晚还要来呢，不过没说钱是怎么来的。”妇女道。
我问，平时这样么？
“不，平时打个……反正就那事儿，全套八百多就让他干瞪眼呢，别说什么赏小钱了，一个月来我这儿消费一千多，那已经是很多了。”妇女说着。
我‘哦’了一声，问他一个月来两次，大概是什么时候。
“这个说不准了，反正发了工资就要来一次，隔上十天半月再来一次。”妇女道。
我‘问，这么说不会连续两天来？
“以前没有过，那个家伙也是忍不住了才来，连续两天还是头一次，今晚还要来呢。”妇女道。
嗯，行吧，我心中有数了，起身道：“行吧，那我走了。”
“大哥，不吃了饭再走么？”妇女也起身，有意或是客套话的挽留了一句。
我摇头，说不了。
离开了这儿，我给小李打了一个电话，问道：“小李，你那边什么情况呢？”
“哦，没什么情况，这家伙上了一上午的班，现在下馆子呢。”小李道。
我‘嗯’了一声，说盯紧他，我过去。
从浩子的‘消费’程度来说，他似乎不该如此，工资也没有暴涨，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当我来到浩子的住所，小李早已在等待，对我道：“老许，你来了啊。”
我问，人呢？
“在里边呢，估计是午休去了。”小李指了指里边。
我点头，说走吧，进去。
进去以后，我听到了轻微的鼾声，也不管是否睡着了，拍打了一下床边，叫醒了浩子。
浩子迷迷糊糊的样子，见是我们，一下清醒了，问道：“警察同志，你们……你们干嘛？”
我不急不慢，看了一眼浩子，说道：“浩子，老实交待，有什么事儿是不是瞒着我们呢。”
“没，没有。”浩子忙道。
我呼了口气，说不说吗？我知道你昨儿又去了那个地儿，听说还很大方。
浩子脸色一变，不吭声了。
“我问你，钱哪儿来的？”我忽然语气一转，厉声问道。
浩子吓得哆嗦了一下，而后支吾道：“我……我平时攒的钱，自己挣的钱。”
不说么？
我看着浩子，对小李道：“小李，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