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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只上过一趟厕所，哪也没去，你可以问班上同学。”
宋博接口：“他就是在厕所打的！”
“你上次也说在厕所被打，结果身上一点伤没有。”班主任也不满了，任何老师都不想处理学生打架的事，尤其在一高这样的学校，一周内居然有两次打架投诉，班主任还从没遇见过，要知道他教的可是全年级最好的班。
“这次是真的，老师你也看到了！”宋博放下手，露出自己青肿的眼睛。
班主任再次问季椽：“季椽，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打的？”
他这回问得严厉，眼神中充满审视，胆小的学生说不定就招了。季椽仍旧无辜状：“我不打架的，妈妈说好学生不可以和人打架。”
他嫩嫩的脸特别天真特别可爱，一点都不做作。
班主任忍不住摸摸他的头：“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季椽点头，转身离开时还关心的对宋博说：“宋博，眼睛要到校医室擦药，不然会肿起来的。”
班主任一脸满意：“你看，季椽明明很关心你。”
“他装的！我的眼睛就是他打的！对了……”宋博终于想起季椽怎么打他的了：“他先踢我膝盖，害我摔倒后打的。”
他说晚了，听起来倒像编的。班主任看着宋博，神情严肃：“宋博，实话告诉老师，你跟季椽和宋冀宁有什么矛盾？如果只是上次你说的行李箱问题，我不会帮你。”
看来他也并非一无所知。
宋博：“……”
季椽打人的时候，宋冀宁正在篮球场打球，回到教室时正听到八卦的钟嵘桦说：“我看到宋博眼睛青肿，好像被人揍了，班主任又找季椽，你们说是不是季椽打了宋博？”
几个同学都摇头：“不可能，季椽根本不会打架吧，而且他那么小个，怎么可能打得过宋博！”
只有宋冀宁知道，季椽会，而且绝对打得过。
他跑到办公室时季椽已经出来，没帮上忙，宋冀宁又急又气：“你打架怎么不叫我，万一被欺负怎么办？老师说了什么，没为难你吧？”
季椽摇头：“不知道谁打了宋博，他非说是我打的。”
宋冀宁瞬间明白他的意思，揽过季椽的肩：“那还真是无妄之灾，总之你没事就好。”
宋博的事就这么结束了，虽然他很不甘心，但班主任不帮他，同学也没人信他。
“你说其他人我可能还信，说季椽，他那么小打得过你吗？”
这就是大家的普遍回答。
宋博以前靠着自己在同学中的好印象，一个劲的抹黑宋冀宁，现在对上更好的季椽，立场即刻颠倒。
宋冀宁并不高兴。
又一次被季椽保护了。
从不打架的季椽为他打人，只让他觉得自己很没用。
虽然宋博不过是背后说他坏话这种程度，但因为成绩不好，所以完全无法反驳，也没人愿帮他说话。尽管他分分钟可以打到宋博闭嘴，但永远达不到季椽做到的效果。
所有人都反过来怀疑他在诬陷季椽。
再次让他深刻感受到“成绩”对一个学生作用。
宋博成绩比他好，对上时所有人都本能站在宋博那边，季椽比宋博成绩好，所以大家立即站在季椽这边。
对很多人而言，成绩好=好学生，人生的公式就是如此简单。
“钟嵘桦，帮我个忙。”
“如果是打架的话我拒绝。”
“……”宋冀宁扣住他脖子，认真问：“老实说，我看起来像那种随时打架的小混混吗？”
“那倒没有。”钟嵘桦摇头：“就是觉得你跟我们不一样，不知该说气质还是什么，总之一看就觉得你是会打架的类型，所以宋博说你坏话，很多人都相信，你身上没有好学生的气息。”
宋冀宁一口血：“好学生气息是什么鬼？”
“说不上，比如季椽那样的，光看脸就会觉得这是个好学生，这就是气质。”钟嵘桦拍拍他：“或许等你成绩上去时才会有吧！”
“滚。”宋冀宁懒得跟他扯：“帮我个忙。”
他再也不愿被动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