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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雪宁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她说她是自己的继母?
廖雪宁是林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如果说她是自己的继母,那是不是代表着她是林仍图的女儿?
林依晚被自己如此疯狂的想法吓到了。幸运的灰姑娘并不是常有的事。遇见秦深这样的人,几乎是花光了她所有的运气。她怎么可能还会遭遇那种遗失在民间的富家千金的狗血命运呢?
抛却那种自以为荒诞的想法,林依晚开始认真地回想着廖雪宁派人劫走自己以后对自己做的事情。
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着廖雪宁那双幽深的眼睛时,会不受控制地回答着她提问自己的每一个问题。
廖雪宁究竟在自己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林依晚认真地冥想,忽然一个陌生却又很是熟悉的词语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催眠。
催眠?在她前段时间失忆之前,她似乎就是因为答应接受汪雨晴的催眠术而失忆的。
催眠的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依晚发现自己的脑海里出现了许多空白的片段。她努力地尝试着把笼罩在脑海中的白雾拨开,却一直徒劳无功。
一路走来,她忘记了太多的仇恨要报。伤害过她的廖雪宁就是其中一个。
她还没有弄清楚,廖雪宁为什么要对自己的胎记动手。看起来,她似乎想要在自己身上得到某些东西。她对自己的胎记动手的时候,是不是说明她已经拿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林依晚伸手摸了摸那个已经结了疤的伤口,思绪越飘越远。
鲍米花说了一堆话以后,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才发现坐在床上的人早就跑了神。
林依晚向来就是这样,说着说着话就走神了。她叹了一口气,识趣地闭上了嘴,安静地不去打扰林依晚自我塑造的精神世界。
一方面,林依晚在医院里自顾自地苦苦思索,另一方面,秦深却要在谈判桌上跟佟来锡周旋。
秦萌被拘留在看守所里,佟来锡硬是憋住了气,过了几天才来秦家晃荡。
太着急了,不行。不出现,也不行。他总得要在关键的时刻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这样才能拥有最大的谈判资本。
秦航和秦深,还有难得回家的汪雨晴坐在客厅里商量着营救秦萌的对策。忽然听到门口的佣人进来通报,佟来锡过来了。
还没有等他们决定好是否要接见这个人的时候,这个毫不待见的人径直地闯进来了。
“哈哈哈,难得今天那么人齐哈。”
人还没进来,嚣张的笑声就传到了他们的耳膜当中。
秦深和汪雨晴同时不屑地扫了他一眼,连招呼也懒得跟他打一声。
纵使心里很厌恶这个人,但秦航还是客套地笑道:“佟市长,不知道你今天过来有何贵干?”
佟来锡一屁股坐下来,不可一世地靠在沙发上,言语中似乎带着少许幸灾乐祸的成分,“我听说,贵千金涉嫌杀人被关起来了。”
“所以?”
“所以?”佟来锡勾起一抹阴险的奸笑,“所以,我来帮你们啊。”145解不开的困局 “所以?”佟来锡勾起一抹阴险的奸笑,“所以,我来帮你们啊。”
秦深不是傻子,在座的秦航和汪雨晴也不是。他们怎么可能会相信佟来锡是真心实意地来帮助他们。
秦航也懒得跟他绕关子,直接开口问道:“条件。”
“秦兄,果然爽快!”佟来锡发出爽朗的笑声,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股涌上心头的厌恶。
即使周围的人都不配合他的笑容,但是佟来锡一点儿也不在乎。只要能达到他想要的目标就好,其他人对此有什么看法并不是关键。
“秦兄和深世侄都是聪明人,怎么会不知道我的意思?”
秦航不想揣测他的想法,客套地应道:“还请佟市长你明说。”
佟来锡挑了挑眉,势在必得地笑道:“听说下个月,秦家要主办婚宴,不知道亲家打算给我们家馥雅多少的聘礼?”
一言不发的秦深脸色变得更加的阴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可接近的寒气。所有的事情似乎瞬间都得到了诠释。
难怪按照他们秦家的势力,竟然不能把秦萌救出来,连保释候审的机会都没有。原来这一切幕后的操纵者就是他,羊城市内权力最大的那位。
纵横商场那么多年,对于如此嚣张的谈判,秦航还能临危不乱地应对,“佟市长的这句亲家,我们还真是担待不起。”
“哦?难道是觉得我们家馥雅配不上深世侄?”佟来锡故意拉长了音调,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
秦航轻笑了一声,像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感叹道:“呵,年轻人的世界,如今已经不是我们这些老古董能够左右的。”
知道秦航没敢直接拒绝自己,反而拿如此蹩脚的理由来搪塞自己,佟来锡就转而把目光落在秦深的身上,“既然如此,那就看深世侄你如何想了。”
秦深一直不以为然地闭目养神,全然无视了他的话语,假装从来没有人在跟自己讲话。
要不是考虑到秦氏集团对自己的作用太大,佟来锡早就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整垮了。可是为了以后的大计,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耐。
现在秦家的无计可施,就是他谈判的资本。虽然找不到他们的把柄,可是拿捏着他们家的宝贝千金,一切都会按照他的计划进行。
佟来锡有恃无恐地继续追问道:“怎么,深世侄不出声,是代表默认这桩婚事了?”
紧闭的眼帘突然抬起,深不见底的眸子发出锋利的光芒,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我不同意。”
坐在一边默不出声的汪雨晴突然开口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在她的身上。
佟来锡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不知道秦夫人有什么看法?”
“不过,即使秦夫人不同意,恐怕也不是秦夫人能做得了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