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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
“对了，还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呢。”王宸切了一块牛排，用叉子放到了嘴里，轻轻嚼动着。
“我在那个胡同口附近的学校当老师。”程素素如实说道，紧接着问道：“你呢？”
“个体户。”王宸随口敷衍，作出一副不解的表情，继续问道：“你们学校没有宿舍吗？为什么你不住在宿舍里呢？就算晚上不习惯在宿舍里住，中午这段儿时间应该可以留在宿舍的。”
“学校没宿舍的，而且无论是中午跟晚上，都不让留校。”程素素说道。
话语落下，王宸低头双眼眯起，如果说先前他百分之八十确定那个实验室有问题，现在是百分之九十了！
“那样的话很不方便吧？”王宸顺着话问道。
“还可以，工资里有住房补助的。”程素素喝了一口果奶，说道。
“哦，那还算可以。”王宸点了点头，将一块切好的披萨放到程素素盘里，笑着说道：“吃点儿主食，光吃牛排不习惯的。”
“好……”程素素低下头，脸色有些羞红了起来。
王宸摇晃着红酒，轻抿了一口，将酒杯放下，说道：“你们学校那么严格，应该不会有外人跟陌生人出入吧？学生们的安全问题得到了很大的保障呢。”
“一般情况下是没有外人跟陌生人的。”程素素黛眉轻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什么叫一般情况下？”王宸微笑着问道。
“就是很少有陌生人进入我们学校，但是前些日子的一个周末傍晚，我骑车路过学校门口的时候，看到有六个人背着背包从学校里出来！事后我还以为他们是来偷东西的，为此专门问过校长，校长说是来处理垃圾问题的。”程素素沉思了一会儿，如此说道。
这句话落下之后，王宸瞳孔一缩，他已经可以确定了，那所私立小学，便是……药剂的研发点！除此之外，他还得到了另一个消息，那所学校的校长也有问题！
王宸故意看了一下时间，起身，微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我先去趟洗手间。”
“好。”程素素点了点头，微笑着应道。
王宸离开包厢，没有去洗手间，直接走到前台，结了账，然后离开了西餐厅，打了一个计程车，朝着别墅赶去。
几十分钟后，程素素一直不见王宸回来，她也吃饱了，以为王宸可能有什么急事离开了，便带着不解走出了包厢，然后走到前台结账。
“您好小姐，那个包厢已经结过账了。”前台服务员露出职业微笑，说道。
“谁结的？”程素素一愣，问道。
“那位先生结的，还说如果小姐问起的话，就告诉您他有急事离开了。”服务员说道。
“哦，谢谢。”程素素点了点头，心中不知为何有些失落。
“什么人嘛，说好了我请你的，结果竟然结账走人了，而且……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程素素走出西餐厅，推着电动车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