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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蹙眉说，“你的话说反了吧？应该是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那双利眸显得比往前迟钝，黑眸底下还有隐隐的青色，一看就是昨晚上没有睡好。
乔慕云确实没怎么睡好。
也难怪，霍思思对他又搂又抱，非比寻常的主动，甚至还质问他，到底是喜欢她，还是讨厌她……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怕是都把持不住吧。
还好他定力够强，要不然昨晚上就能要了她！
想到这里，乔慕云别开了视线，以掩饰脸上的不自然。
霍思思却浑然不知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一脸的不服气，红唇微翘，俏脸耷拉下来，“乔慕云，你别试图转移话题，你自己说，昨晚上是不是占我便宜了？”
乔慕云到了嘴边的咖啡杯一顿。
“霍思思，你不记得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了？”
“我……”她脸色微赦，顿了两秒说，“我昨晚上喝醉了酒，当然不记得了。”
乔慕云黑眸一紧，眸底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
还真不记得了？
那么，昨晚上他说喜欢她的话，她也忘记了？
思及此，他心里也有些恼。
“霍思思，你搞清楚，即使我对你做什么，那也是法律允许的，我们是夫妻，夫妻你懂不懂？”
他清冷的声线里有一种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调侃，霍思思气结，反驳道，“谁说的？我们是契约婚姻，你忘了吗，乔慕云？！”
她不提还好，一提起来，乔慕云脸色更阴沉得厉害。
“不用你提醒。”
他起身，盘子里的早餐根本没怎么动，已是毫无胃口，“但如果我想对你做什么，你根本无法阻止。”
“你……”霍思思哑口无言。
“怎么，有问题吗？毕竟我们之间没有签订任何协议合同，真正被法律认可有效的，是那本白底黑字的结婚证。”
“……”
“你想知道昨晚上我对你做了什么？好，我就告诉你好了，昨晚上你朋友给我打电话，我好心去接你，你喝得不省人事，主动对我投怀送抱，还问我到底是喜欢你，还是讨厌你，是个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
“……”
“我是个正常男人，但凡一个正常男人，应该都听得懂你这个问题的暗示吧？我是不是有理由相信，其实你是故意在勾引我？”
乔慕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令霍思思猝不及防。
她脑子当场死机，完全没有一丁点反驳的能力。
尤其是那一句‘你喝得不省人事，主动对我投怀送抱，还问我到底是喜欢你，还是讨厌你’犹如一道惊雷，当空劈向她。
她傻了眼，恨不得立刻凿个地洞钻进去……
她真那么说了？
可乔慕云说得头头是道，看来假不了。
天啊——
霍思思心头哀嚎不已。
可转念一想，不对啊。
她一个激灵，又恢复了战斗力，“乔慕云，你这个流氓，就因为我喝醉了酒，说了些胡话，你就对我，对我……嗯嗯，这样子，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她厚着脸皮，指着自己颈脖间的草莓印控诉道。
乔慕云瞥了她一眼，“你应该庆幸，我还不够流氓。否则，你现在床都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