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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晚接到跟踪人员的报告以后，他就一直守在这里。
“老板，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带人冲进去啦！”铁柱说，“张玉蝶昨晚酒里的药物的化验结果出来了，是苯丙乙基酰胺，是一种白色粉末，属于半合成的生物碱类物质，是目前威力最强大的‘春药’之一，现在人们对它的具体药理作用还不十分清楚，但目前可以确定的是，服用一丁点这种药物能激发出爆炸式的需求欲望。它会使人的精神状态发生巨大的变化，一个害羞内敛的淑女会在片刻间变为一个欲求不满的疯狂荡妇！”
“张玉蝶在什么地方？”王云锋听后面无表情地走向自己的汽车。
“她一大早就去了培训学校，神采飞扬，精神焕发，心情很不错的样子。”铁柱说。
王云锋打开车门，拿出昨天喝剩的可乐，交给铁柱：“化验一下这里面有什么？”
“啊？怎么？你也被下药了？”铁柱吃了一惊。然后，小声地问：“老板，咱们有损失吗？”
“你说呢？”王云锋瞪了铁柱一眼，便坐上了车。
这时，樊敏通过加密线路打电话给王云锋：“头。‘104’又出现了。”“104”就是上次那个取走“砖头”的秘密情报员。
“他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我们是今天早晨才从监控录像中发现的。”樊敏说，“事先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马上布控，盯紧他，我们马上到！说罢王云锋便发动了汽车。
王云锋和铁柱开车来到秘密指挥部时，樊敏已经等在那里。
“‘104’怎么样了？”王云锋问。
樊敏把一张照片摆在王云锋面前：“我们今天早晨在公共汽车站的广告牌后面发现一个用自喷漆画的圆圈符号，位置与上次相同，根据监控录像记录，‘104’是昨天中午的时候画上去的。”
“你们采取了什么措施吗？”王云锋问。
“我们已经在公共汽车站和上次出现打钩符号的街道拐角附近架设了隐蔽摄像机，二十四小时对这两处地方实施监控。”樊敏答。
“‘104’现在在哪里？”王云锋问。
“他参加了一个旅行团在滨海四处游览。”铁柱说。
“这次带‘砖头’了吗？”
“他随身带着一个背包，砖头应该在里面。”樊敏说。
“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王云锋问。
“没有。”樊敏犹豫了一下又说，“但我觉得有一点不正常。”
“哪里不正常？”
“我们在上次出现打钩符号的街道拐角附近架设的隐蔽摄像机，没拍摄到嫌疑人，倒是拍摄到‘104’昨天下午去查看了两次，是不是不正常？”
王云锋略一思索，问：“‘104’今天去那里查看了吗？”
“没有，他今天跟旅游团走了。”铁柱答。
“敌人已经取得了联系。”王云锋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地图前，“‘104’昨天都去过什么地方？”
樊敏在地图上指给王云锋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立刻派人沿着这几条路线寻找粉笔或者自喷漆标记的特殊符号。”王云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