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明举杯相碰,叹道:“你刘兄我,常年在外走商,其实最怕遇到江湖客。
    他们武艺高强,若是突然兴起杀人。
    咱们这些平凡人,又怎有反抗余地。”
    张梦深表赞同:“是啊。
    咦,我早便观察到,刘兄衣表华贵,家底丰厚,冒昧问一句,刘兄是行什么商?”
    严明见张梦又是上钩。
    当真再容易忽悠不过,心中戒备暗暗放下。
    说道:“唉,都是小买卖,贩些丝绸瓷器之类。”
    张梦惊道:“刘兄谦虚。”
    旋即叹道:“我自就任山海县县令,在那穷苦之地待了数年,可许久不曾见过精美的丝绸瓷器了啊。
    今日有此缘分,能与刘兄结识,实在幸运,刘兄如若不嫌弃,咱们再喝一杯。”
    举起美酒。
    严明笑道:“张兄一表人才,他日必有高升之机。
    丝绸会有,瓷器亦是会有,哈哈哈。”
    与张梦碰杯,将美酒一饮而尽。
    这时已经上了七八道酒菜。
    吃得正是兴起。
    严明忽道:“对了,张兄的山海县有多少口人?”
    张梦道:“如今已有十一万人。
    刘兄何故问此话?”
    严明笑道:“十一万人啊…是这样的。
    我方才听张兄说,山海县地处偏僻,丝绸瓷器之物极少。
    我最近行商至此,正好遗留几车货物。
    便想着既与张兄相识一场,这丝绸瓷器不如便销去山海如何?”
    严明说道:“山海县内十一万人,即便再偏僻也定有些富庶人家。
    想来我这些丝绸瓷器,不愁卖不出。
    就是不知,张兄赏不赏这脸了。”
    张梦喜道:“言重,言重。
    刘兄能来山海县经商,我张梦是求之不得。
    我山海县穷苦,物资匮乏。
    说是鸟不拉屎也不为过,得刘兄关顾,自是大大的好事。
    只是…只是…”
    严明问道:“只是什么?”
    张梦说道:“只是山海县地处偏僻,需要翻越几十上百里山路……”
    严明闻言,更是发笑。
    难怪山海县存在感如此低微。
    商队愿意去便怪了,赚取的利润,还不够来回路上的损耗。
    更加断定,汪家兄妹定然藏到山海县去了。
    严明假装踌躇:“如此…确实有些偏僻。”
    忽一拍桌子,豪气说道:“唉,既然是我先提出,自然不好反悔,拂了张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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