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没有看见,刚才那白眼狼跑的时候,比一条狗还狼狈,哈哈哈!”
    “这下好了,这混账玩意儿也不用回来了,他回来一次我打他一次,打的皮开肉绽,痛苦难耐!
    嘿嘿,夷月他们一家还不得谢谢我?”
    几百号人浩浩荡荡来到湔山,闯入了湔毕崖的领地;但他们觉得这是为民除害,并没有任何的不敬。
    而且还有个小贼在湔毕崖庄子上,抓不到泰甲,就那拿小孩开刀!
    “诶,你们说那小孩会不会是泰甲那家伙骗来的?”
    “倒是有可能的啊!
    嗨呀,如果真是这样,那家伙真是该死!
    你们这些男的刚才怎么不去追他?”
    “怎么追?跑得那么快!”
    几百号人又来到湔毕崖庄子上,庄外的士兵都快哭了,连忙问道:“老乡,泰甲都跑了,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啊?”
    “三娃,怎么跟你二婶说话的?”
    二娃不满道:“婶子,在这里我是士兵,不是你的晚辈!”
    “嘿!
    还来劲儿了是吧?”
    “二姑别乱来,我们还得问问二公子那小孩的事情呢!”
    “就是!
    二娃,快去把二公子请出来!”
    这些人俨然没有了作为臣民的自觉,以为为民除害便功劳极大,竟然脸湔毕崖都不放在眼中了。
    二娃苦笑一声,却又惹不起他们,只能朝庄子奔去,看看那湔毕崖如何指示。
    然而他刚刚奔到庄子门前,铜门便“吱呀”
    一声打开了。
    众人屏气凝神,竟见着湔毕崖抱着御剑缓缓走了出来,面色平淡的看着几百号人,只有御剑咬牙切齿,眼泪欲滴,如幼虎般看着这群人。
    “是刚才那个贼小孩!”
    “嘘!
    瞎闹什么!
    没看见二公子抱着他吗?”
    众人见湔毕崖竟抱着刚才的贼小孩,有些人眼水不好,连忙喝道:“二公子,那是与叛贼泰甲一起的小孩,还请二公子将他正法!”
    断断续续也有人跟着迎合,但大多数人都选择沉默,任由那些人闹腾。
    毕竟这小孩看上去与湔毕崖关系匪浅。
    湔毕崖冷冷的扫视了一圈,缓缓走到众人面前,却高了个台子,一如鹤立鸡群:“叛贼泰甲……呵呵呵,御剑,依你来看,谁才是反贼?”
    众人一愣,湔毕崖在与和人说话?
    御剑流着眼泪,恨恨的说道:“阿父!
    这些刁民才是叛贼!
    不仅想要杀泰甲大兄,还要杀我!
    要不是泰甲大兄拼死护着我,我早就被他们弄死了!”
    众人闻言大惊,原来这小孩竟然是湔毕崖的儿子!
    有人见状不妙,连忙将自己的锄头与钉耙等等武器放了下来,免得待会儿指认犯人被误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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