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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巨人的身上跳下来,魔杖遥遥指着他,不抬起来,只见这巨人像是被滚烫的开水浇开皮肉一样,在被染红的雪地上拼命打滚,并发出意义不明的惨嚎声。
嗓门大的,即使在这片高原的山坡上,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听的渗人、听的人心慌、听的人心里发毛,仿佛自己也跟着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一样。
“奇怪,看来威力并没有减弱。”宁安皱着眉头,手臂稳稳地指着巨人,心里感到奇怪,之前在贝拉特里克斯身上使用的钻心咒,威力似乎没有这么大。
“难道和赫敏有关?”宁安嘀咕着,好像当赫敏在自己身旁时,自己使用的这些黑魔法的威力,便会有所降低,如果之前是这种程度的钻心咒,施展在贝拉特里克斯身上,她恐怕一下子就会被折磨的痛苦不堪,无法承受乃至晕厥过去。
黎明时的天,亮的是最快的,刚才还只是放出一丁点,熹微晨光的太阳,此刻已经彻底从山的另一边,露出了头,热烈的阳光,在大地上蔓延开来,把这片厮杀了一整晚的山谷照亮。
雪是红色的,到处都是被铁链紧紧捆住,粽子一样还在微弱挣扎的巨人,还有的个别巨人没被捆住但却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那是死了的。
袭击卡库斯的巨人,被宁安的钻心咒折磨的已经站不起身子,宁安抬起手臂,停止施法,巨人立刻缩成一团,匍匐在地上,重重地穿着粗气,他面向宁安,痛苦挣扎着睁开的眼睛里,布满了恐惧的神情,害怕地盯着宁安手里的小棍儿,哪怕它晃一晃,都会让这巨人浑身一阵颤抖。
卡库斯两手向后撑在湖里,他被打的太惨了,勉强维持清醒已经不错了,宁安绕过被自己折磨的失去抵抗意志的巨人,直接站到这位巨人古戈身前。
即使是靠坐在湖边,巨人的身高也有三米多,宁安和他比就像是猫和大象的差距,但这头“大象”在看到宁安以后,却下意识地往湖里挪了一点儿,仿佛想要尽量离宁安远一些,如同很害怕这个年轻的小巫师一样。
“尊敬的古戈,没想到我们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呢。”宁安行了一礼,但显然卡库斯听不懂他说什么,宁安恍然,回头朝忙碌指挥着其他人的帕尼招手,让他唤来一位懂的一些巨人语言的萨米人小伙子,充当翻译。
这回勉强听懂宁安话的古戈,僵硬地点点头,神色复杂地看着宁安,他清楚将自己的族人都给锁起来的巫师,很显然是和宁安一伙儿的。
“我救了你的性命,你能理解吧?”宁安无视了卡库斯的眼神,自顾自地对他说道,说了一半,回头看了眼还卧倒在地上,被自己用钻心咒折磨过的另一个巨人,他走过去,轻轻踢了踢他的后背。
巨人挣扎着爬起来,宁安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巨人心有余悸地深吸口气,看了看不远处的卡库斯,又看看宁安,一垂脑袋,声音低沉地回答了几句,旁边的萨米族小伙子,凑过来在宁安耳边说道:
“先生,他说他叫高高马——”
“高高马,”宁安默默嘀咕了两句,又举起魔杖,这个举动把高高马和卡库斯同时吓了一跳,不过卡库斯只是一惊,高高马却拼命地用手撑着往后边爬边退。
“你们两个别激动!”宁安大喊,“到这儿来,你们——你们都过来——”他用魔杖指着高高马,让后者停止往后爬,在萨米翻译的解释下,高高马犹豫了片刻,最终心惊胆战地靠了过来,但他不愿意和卡库斯离得太近。
卡库斯用手捂着受伤的那只眼睛,冷冷地瞥了一眼离他不远的高高马,眸子里的仇恨比对巫师们的还要浓,他更不愿意和高高马坐近。
“我有一个提议——”宁安摇头晃脑地把手背在背后,魔杖翘着,在两位坐着的巨人面前,来回踱步说道:
“你看,你们巨人,总是这样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是我们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如果没有我和我的朋友们——”
他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忙着拖拽那些被捆住的巨人,或是时不时给挣扎剧烈的巨人一发昏迷咒的帕尼和其他巫师们,又继续说道:
“如果没有我们,你们一定会伤亡非常惨重,而这,仅仅是因为无意义的内斗,你们两个觉得这样合适吗?”
卡库斯和高高马难得露出了同样迷惑的表情,即使有萨米人的翻译,他们也没听明白宁安说的是什么。
“我认为发生这样的骚乱,你们两个难辞其咎,所以我想,你们可能都不适合做首领——”
这回两个巨人听懂宁安说的话了,卡库斯磨着牙,仿佛已经把宁安的救命之情抛到了脑后,他盯着宁安,眼神里的凶光越来越炽盛。
高高马也露出不悦的表情,可当眼角瞥到宁安手里的魔杖时,浑身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急忙把不满的情绪收敛起来,紧张兮兮地稍微向后靠了靠。
“很好,”宁安打量着高高马和卡库斯,看出了巨人古戈的不满。
“倒挂金钟!”他猛然用魔杖对着卡库斯一指,后者刹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钩子钩住后脑勺,拽着倒吊起来,悬挂在半空。
身高六米的卡库斯,仿佛一个被人随意操纵的洋娃娃,张牙舞爪地挥舞着手臂却无可奈何,旁边的高高马早已经惊呆了,虽然卡库斯被倒吊起来的样子很搞笑,但他完全笑不出来,试想如果是自己中了咒语,是不是也会和卡库斯一样无力抵抗呢。
巨人虽然有些不爱动脑子又懒又馋,但不代表他们完全不会思考。
宁安的魔咒持续了几秒钟,他又收回魔杖。
“金钟落地”
卡库斯像一头落地的巨象,重重摔在地面上,把一个巨人倒吊起来,即使对宁安来说,也是非常费力的事情,他不可能持续太久,当然卡库斯和高高马看不出来,落地后的卡库斯,涨红了脸,他摔得不轻,疼极了,望向宁安的目光终于开始有了畏惧。
“抱歉,开了个玩笑,我这个人就是喜欢开玩笑,现在我们可以继续说之前的话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