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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身上。
苏凡在的时候，他们下人还能够忍耐，但是苏凡一走，他们可以肆意发泄怒火了。
而零，就算知道苏凡出去之后，她会面对这一些事情。
她也根本没有阻拦苏凡，没有跟他说任何事情，因为她觉得不能让少爷烦心，不能够阻止少爷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她只是一个最为低等的女仆而已。
朱振和马言看到零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的面孔，都是双眼一亮。
以往的那个苏凡不会对下人出手，但是他们会。
一直都听说苏凡那小子的贴身女仆时候一位绝色，但是没想到那么漂亮啊。
“这样吗？那小子出去了呀？”朱振眯起眼，原本就细小的眼睛直接眯成了缝：“至于我们有什么事情嘛，那就是我们想要他陪我们一起玩。”
零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少爷回来后，我会和少爷禀报的。”
“现在呢，他不在的话，那么就你来陪我们玩吧。”朱振话锋一转，狞笑着直接就拉扯起零的手臂，要将她拉过来。
“不要，不要这样子！”零直接被吓到了，她就像遇见狮子的小白兔一样手脚瞬间冰冷起来。
然而，其他的那些下人根本没想着要来救她，更是带着戏谑的面孔看着她。
老管家阿木出去办理家里的一些事情没在。
其他下人根本没有权力阻止，也不想要阻止。
他们觉得零非常作贱，就那么一种废物垃圾，那一个谁都看不起的苏凡，她竟然还一直跟着他，装什么装！
“啪！”马言直接一个耳光甩在了零的脸上，让她原本雪白的肌肤印上了一个巴掌印子。
“不要？认清你的身份好不好？你只是一个下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说不要？”
马言脸上带上淫荡的笑容：“这个还是你的荣幸呢。”
零直接被打懵了，她身子因为极度地害怕都在颤抖。
对呀，自己只是一个下人而已。
就算他们想要对自己做什么事情，那也不是自己能够反抗的。
即便如此，她还是想要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那个温柔对待自己的少爷。
少爷已经变了，关心她，不再粗暴地对待她。
甚至让她开始想要和少爷多呆一会。
泪珠成线地滴落划下，零咬紧嘴唇，手指甲陷阱手心里面，她微弱但是坚定地喊道：“不要。”
“滴滴滴！”
一滴滴泪珠摔落在地面上碎裂成粉碎。
连同零最后的希望。
马言脸上阴沉起来。
“不知好歹！”
他直接粗暴地拉扯起零的衣服。
“本少爷偏偏就要将你就地正法！”
“轰砰！”
大门直接被苏凡踹开。
他微仰起头，双眼不带丝毫色彩，脸上冰冷异常。
朱振发现苏凡他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哦？苏大少回来了？知道我们来了，竟然不是躲起来？”
朱振觉得，苏凡一定会像以前一样，见到了他们之后就会害怕得什么话都不敢说。
然后无论他们向他要什么，他就都会给。
就苏凡这个废物，能做什么？敢做什么？
就算对他的贴身女仆出手他也不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吗？
就他那样的胆小鬼。
还会因为害怕他们的欺压躲起来。
这么一个没用的家伙，来了又有什么用？
周围的那些仆从也是知道，苏凡根本不敢反抗朱振和马言的。
他们看着苏凡的目光不由玩味了起来。
失踪回来之后装得像模像样，现在就要现行了吧？
而零呆呆地看着苏凡，她弱弱地喊了一声：“少爷？”
少爷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呀？
零可是非常清楚少爷无法反抗朱振和马言的原因的。
因为苏家的修武世家，马家和朱家也同样是，虽然远远不及苏家。
但是在修武世家里面有一条铁则，那就是可以任意发起切磋，武比交流。
换而言之，对于以往的那个苏凡而言，只要是朱振和马言想要打他，那么就可以随意打他。
谁叫他是一个废物垃圾呢？
朱振和马言可是一个引气两段，一个引气三段的。
苏凡少爷才刚刚开始练武，绝对不会是这两个人对手的。
“您回来了？”零脸上还带着泪珠，但是似乎就像是要避免苏凡担心一样，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阳光好看的笑容。
她在透露一个意思，她没事。
这个女人！
“砰咚！”难以想象的速度，朱振和马言身子都直接被轰砸飞开。
苏凡拉过零一步步向前走，让她跟他走到客厅的最上位坐下。
苏凡冷冷地说道。
“这个地方我允许你们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