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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苏凡的专属房间之后，他只感觉松了口气。
其实面临刚才的处境，一个不好就会让整个局势崩盘。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面临一些什么事情，起码苏凡已经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了，一个名存实亡的富家大少爷。
苏凡虚起双眼对着零询问道：“原来我的身份地位已经低微到这么一种地步了吗？我以往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这个……”零听到苏凡这么一问，她移开视线支支吾吾起来。
苏凡叹了口气：“其实不用你告诉我，从那些人的反应还有我那未婚妻对我的态度已经看出来了，我是一个无比胆小怯弱的终极败家子是吧？”
“少爷，您受气了是吧？”零抱着身子，玉手挤压的动作让胸前的弧度更加明显，她微咬起嘴唇说道：“如果不高兴地话，就往我身上发泄吧。”
发泄？
发……发泄？
苏凡看着零那胸前的饱满不由咽了口口水。
咳咳，这个就是富家大少爷的生活吗？
一有什么不高兴就往女仆身上发泄什么的。
但是他苏凡是那一种人吗？
发泄什么的，还是有很多方式的嘛。
自己刚醒来的第一天，就玩那么刺激的不好吧。
其实苏凡还是一个纯洁的男孩子，他和以往那个前女友也只是拉过手而已，也只是在今天才品尝了一下手测三围的极佳享受而已。
不过，想了想自己现在已经是富家大少爷了，就要按照大少爷的方式生活下去。
新姿势，不只是要解锁，还要学习的嘛。
勤奋好学，一直是苏凡的优点。
苏凡紧张地挺起胸膛。
而零从一边的檀木盒子里面拿出了一条大概有婴儿手臂粗细的鞭子，她跪下身子双手捧起鞭子向苏凡递过去。
哦？
鞭子？
这一种玩法吗？
真是让他好兴奋啊~
不对，苏凡的意思是，真是让他好为难啊。
“少爷，您就像平常一样，不用顾虑我的感受的，打我就行了。”零抬起头对着苏凡露出了一个无比好看耀眼的微笑。
打她？
苏凡瞳孔微缩。
不会吧，以往的那个苏凡不会人渣到那一种地步吧？
苏凡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在颤抖，他直直地看向零，然后没等零反应过来一把上前将她的手袖捋上去，露出她原本应该白皙但是现在看来却带着一些结痂的条形紫红的伤痕。
看到这一幕，苏凡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滴血都在疼。
这是一个会对女孩子做的事情吗？
还是一个对自己露出如此好看清澈笑容女孩子做的事情。
明明知道的等下要接受极致痛楚的折磨，她却露出这么好看耀眼的笑容。
这样吗？
是这样吗？
苏凡深深吸了口气。
先前有人要绊倒他，零发愣了一下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的确如此，整个苏家上线都敌视以往的那个苏凡，都不把他当人看，他的内心不免积累起强烈的怨恨和负面情绪。
而这个时候有一个完全服从自己，顺从自己的人，以往那个胆小怯弱的苏凡就心里疯狂扭曲，开始拼命地折磨零吗？
他，还是人吗？
还有，这一个女孩，为什么她还要接受。
为什么还要对那么残忍对待他的那个苏凡不离不弃。
这个苏家上下几乎都是敌视他的，除了他的贴身女仆——零。
她分明可以跟风，不管那个苏凡的。
毕竟没有人会管苏凡，大家都应该会把他当做傀儡对待。
最终他也只是一个作为和墨家联合的工具而已。
“少爷？”零发现苏凡不知道为什么撸起她的手袖，还看着她手上的伤痕傻了一样的样子她连忙将手收回来，将手袖拉下遮住那丑陋的伤疤。
“少爷，我没有什么事情的，这一些伤过一段日子就会好的。”
会好？都结痂了，怎么可能会好。
苏凡听到零那温柔的声音只感觉内心一痛。
由于原先并不是什么富家大少爷，所以苏凡并不觉得人之间有什么身份地位的尊高低微之分。
他上前将零温柔地抱紧怀里轻声询问道：“零，在这个苏家，所有人看低我轻视我，我这么对你你为什么还不离开我呢？”
零彻底呆住了。
这个是她第一次，第一次被少爷如此温柔地对待。
零只感觉脸有点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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