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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为过。
然而刺耳之中，又蕴含一丝韵律，强撑着，相当认真仔细的听地话，似乎也有那么点音律的意思。
苏河不是音律初哥，这些年，他对音律的了解已经达到了一个远超同龄人的程度。认真体会了有一会儿之后，苏河就已经发现。这首《渡人曲》确实是一首曲子，只不过和一般的曲子追求优美动听不同，《渡人曲》追求的就是吹奏难度。
抛开曲谱本身的难度不同，不同档次的音律法术，对于法力震荡的手法也是有着不同的要求的。
筑基期的修士就算天赋再好，也很难施展出三阶法术。就是因为三阶法术，往往会用到一些更高级的法力震动手法。
而以筑基期修士的法力纯粹程度、法力流动速度、修士对法力的掌控程度，往往很难达到施展对应手法的要求。
在御虚谷，筑基期就已经是长老级人物。但是事实上的话，在修真界，就连筑基期也只是刚刚入门而已。
修真界绝大多数的二阶法术，难度都不能说是太高。如果修士对该系列的法术有着较高的契合度的话，在凝气期把二阶法术修炼成功也不是不可能。
苏河的《临仙曲》，就是这样一种情况。
可是《临仙曲》的难度，主要在对曲谱那种韵味的理解之中。对《临仙曲》感触越深，演奏的《临仙曲》越是感人。配合差不多合格的法力震动技巧，就能成功施展。
在法力震动技巧方面，《临仙曲》总共只使用了四种一阶技巧加起来一共九次。
《渡人曲》虽然和《临仙曲》一样都是二阶法术，实际上的法术效果也不见得能比《临仙曲》强力太多，但是法术的施展难度却比节奏缓慢的《临仙曲》高出两个档次。
一阶法力震动技巧，出现了四十二次。
可是只要不用到三阶的法力震动技巧，那这门法术就还在二阶法术范畴。威力也不会超越二阶法术的层面。
而且事实上的话，虽然法力震动方面达到了一阶法术的一种极限，但是《渡人曲》在音律、情感、曲谱的演奏方面是一片混乱。综合起来，《渡人曲》的威力，差不多也就和《临仙曲》在一个水平。只是两首曲子造成的特殊效果不同罢了。
施展难度高，威力却并不高。这样的法术，很难在修真界传承太久。
可是在传承空间内，感悟了数次《渡人曲》之后，苏河却反映了过来。
《渡人曲》的价值，根本不在于它实际上的威力。而是在于，一曲《渡人曲》爆发四十二次一阶法力震动技巧，对修士法力震动技巧的残酷磨练。
一曲之中，四十二次一阶法力震动技巧，对初学者的考验不是一般的高。可是等到初学者逐渐领悟要点，终于完全掌握《渡人曲》的时候，从此之后，就是一片坦途。
任何其他二阶曲谱，怎么可能难得倒经历过《渡人曲》折磨的天罗府弟子？
甚至经历这样疯狂的磨练，仙音灵峰的弟子，未尝没有可能在筑基期巅峰的时候掌握三阶法力震动技巧。如果真的做到那一点，就可以尝试着越级施展三阶的音律法术。
同级修士，还有谁人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