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只是我那个弟弟,一帆,你也见过的,他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打算炒股了,我就是来咨询咨询你这个懂行的。”
    赵一鸣实话实说。
    严立初有些愕然,就这么屁大点事你都来找我,这种东西随便找个股民不就清楚了吗?还是你以为我能知道股市未来的动向?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啊,不过现在进股市肯定赔不了!”
    严立初心里闷了口气,感觉这是羞辱自己,虽然知道是老同学不太理解新事物,只是出于信任才来问自己。
    ……
    赵一鸣悻悻地放下电话,他已经从严立初的口气中听出点意思,确实是自己小题大做了,拿这种初级问题来问专业人士,严立初能耐着性子给他解释清楚,已经是相当顾情面了。
    他也没心情管这档子事情了,既然不可能赔钱,就让一帆他自己玩去吧,也就不打扰另外一个专业人士了。
    ……
    炒股的日子既漫长,又短暂,每个工作日,赵一帆就像上班族一样准时打卡,在九点半之前赶到交易场所,不断地听着周围股民的讨论,慢慢地开始有了似是而非的理解,也仅仅是似是而非而已。
    大厅里的股民每天都是狂欢,无非是大狂欢还是小狂欢而已,每隔个几天就有个达到了大户室的门槛的家伙离开大厅,以至于大户室的位置突然紧俏起来,是的公司提高了进入的门槛。
    而此时的赵一帆,说实话涨得其实并不多,也就是增加了两倍而已,这三个星期其实他们也就抓住了之前那一波大涨,之后就没压中什么大涨的股票,好在此时的股市基本都在涨,无非就是涨多涨少。
    而赵一帆照例是买琼民源,这只股他还是相当清楚的,可是一直涨到了第二年一月或者二月,真是头痛啊!
    这种关键节点总是记不清楚。
    赵一帆十分纠结这些东西,出于不确定因素,他只能取交集,在记忆中可能的最早时间做出操作。
    由于大户室的门槛已经升到了五十万,赵一帆手中的股票只价值四十五万,刚好差那么一点点,他也很苦恼,性格平淡,做事纠结的赵一帆经常因为抢不到机器错过买入卖出,现在只能看着自己看好的股票涨到一定程度,才能用机器买入,这也是财富增值太慢的原因。
    赵一帆不止一次地询问过证券公司的工作人员,何时增加机器,能不能让自己提前进入大户室,享受个人位置?
    那个穿着不说比得上未来的西装革履,但是也很商务范的工作人员微笑着对他说,“机器还在路上,公司规定不能更改,祝贺你早日达到标准!”
    要不是赵一帆也算是个小有资产的客户,才没人对他好声好气,这里赚钱才正常。
    现在已经是八月份,火辣辣的夏天,逼得人不怎么出门,或者寻找着避暑纳凉的地方,赵一帆的老宅,因为那棵巨大的香椿树,笼罩在一片阴凉之中。
    他从房屋里引出一个排插,把陈旧笨重的电风扇搬了出来,放在自己躺着的躺椅旁边的一个小板凳上,虽然电风扇吹过来的是有些炎热的风,但至少比室内的闷热要好的多。
    赵一帆不由得感慨,这座风扇质量实在是太好了,这座计划经济时期生产的风扇有着它一贯的风格,粗大壮的一座铁疙瘩,到现在依旧运转地很顺畅,五档的狂风从赵一帆的短衣短裤穿过……
    他不是没有去街市上的家电门店看过,但是那价格实在是承担不起,基本都是一万往上,基本上这年头除了日常生活用品还和人们的工资挂钩,那些“高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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