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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拖着李邦彦架往外走,李邦彦看着华榉说道:“华榉,是你毁了我的一切,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等着我变厉鬼向你索命吧!”
华榉冷笑了一声,心里说道:“做人我都不怕你,更何况做鬼。”
徽宗平息了一下怒火,扭头看着华榉,说道:“华卿,今天你又救了寡人一次,要不是有你在,寡人定会被李邦彦这个贼子所害。”
华榉躬身施礼道:“陛下鸿福齐天,有圣灵护佑,李邦彦那贼子又岂能害的了陛下。”
“华卿,你受伤了?”徽宗看到华榉的右手有血问道。
华榉看了一下右手,手掌和手指有多处长条形的血口,这是刚才抓李邦彦那把尖刃的时候,被尖刃两边的刃口割伤的。
“这是刚才抓尖刃割的,没什么大碍,一会回去处理一下就好。”华榉轻描淡写的说道。
“快叫太医来为华卿治伤。”徽宗马上对吴呈海说道。
吴呈海说道:“已经派人去叫太医了,马上就来。”
话刚说完,就见去叫太医的那个内侍领着一名六旬左右老太医走了进来,吴呈海赶紧让他给徽宗治伤。
太医给徽宗上药包扎好,徽宗随即又让他帮华榉也治疗包扎一下。
“陛下,这三人该怎么处置?”
太医退下后,梁师成指着白宽、许艳香、齐三问道,徽宗看了他们一眼,说道:“推出去斩首。”
“陛下。”
华榉说道:“李邦彦之前做了很多违反大宋律法之事,使得民怨沸腾,连累陛下和朝廷名誉受损。白宽、许艳香、齐三是他身边最亲信之人,不如好好审一审他们,让他们把李邦彦做过的那些不法之事都交待出来,拨乱反正,好让天下的百姓都知道,李邦彦所做之事与陛下、朝廷无关,给陛下和朝廷恢复名誉。”
华榉答应过白宽要给他全尸,但当着这么多人,尤其是蔡京的面他不能这么说,所以只能以这个理由来劝说徽宗。
徽宗想了一下,觉得华榉说的有理,不能让李邦彦把自己和朝廷的名誉给损害了,必须向天下百姓讲清楚才行。
“华卿所言甚是,既如此那审他们的事就交给你来负责。”徽宗说道。
“陛下,老臣认为不妥。”
徽宗的话才刚说完,蔡京立刻反对道:“华大人乃是负责护卫军事务的,对审案子并不熟悉,所以老臣认为此事当交由刑部来审理更为妥当。”
“陛下,臣虽然负责军中事务,但对审案子却也颇有经验,定能将李邦彦所做过的不法之事查个清清楚楚。”华榉说道。
刑部尚书鲁谷新是蔡京一手提拔起来的,对蔡京言听计从,马首是瞻,将案子交给刑部就等于把一个贼交给另一个贼审问,那结果可想而知,华榉当然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蔡京扭头看了一下华榉,说道:“如果老夫没有记错的话,陛下曾经下旨让华大人彻查开封府的一个案子,那个案子华大人都没有审清,不知道你这审案子的经验从何而来?”
华榉也看着他说道:“太师怎么知道我没有把那个案子审清?”
蔡京冷笑道:“你当老夫是聋子瞎子吗?开封府那个案子,你除了接到圣旨的那天去问过之外,这近一个月来你根本没有再过问过,难道案子会自己查清吗?”
“谁说查案子一定得主审官亲自查?”
华榉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嘲讽道:“难道太师想了解什么事情都是自己亲自去打听的?太师不懂就别说话,免得贻笑大方。”
“你——”
蔡京被华榉怼的有气都发不出来,老脸憋的通红,说道:“那这么说你是已经把案子查清了?”
华榉意有所指说道:“这个案子是蔡太师你“精心”挑选出来的,我要是不把它查清又怎么能对得起你的一片“苦心”呢!”
蔡京又被华榉暗讽了一下,心里更恨,说道:“既然已经把案子查清了,那不妨当着陛下的面说说凶手到底是谁?”
“凶手是谁到了考核日我自然会说,至于现在,请恕我无可奉告。”华榉语气生硬的说道。
蔡京冷哼一声,说道:“当着陛下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看你根本就没有查出凶手,只不过是在这里故弄玄虚糊弄陛下罢了。”
“既然太师口口声声说我没有查清是在糊弄陛下,那我们来打个赌如何?”华榉挑衅的望着他说道。
“打什么赌?”
“如果我把凶手找到了,你就辞去所有的官职永不再过问朝中之事。反之如果我没有找到凶手,我就自己辞去所有官职和爵位,如何。”华榉目光如电盯着蔡京,铿锵有力的说道。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全都被震住了。
蔡京万万没有想到华榉居然敢提出如此要命的赌约,心里暗惊道:“他到底是真的已经查到凶手有底气,还是在装腔作势吓唬我?”
“太师,陛下当前,可愿与我赌上一把?”华榉气势逼人的说道。
所有的人都盯着蔡京,等着他答复,包括徽宗都看着他。
蔡京为官几十年,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憋屈过,居然被一个比他孙子还要小的小子在圣驾前如此相逼,让他丢尽了颜面,真恨不得咬死华榉。
“太师,大家都看着你呢。”华榉再次催促道。
蔡京瞟了他一眼,缓缓说道:“堂堂护卫军指挥使,朝廷二品大员,张口赌,闭口赌,成何体统。你不顾及朝廷的颜面,可老夫身为百官之首,岂能视朝廷威严于不顾而与你私自作赌,倘若以后人人效仿,那朝廷的法度何在,威严何在?”
老贼虽然也很想跟华榉赌一把,但华榉提出的赌约实在太大,一旦他输整个蔡家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输不起。
所以,只能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