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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无上的信仰。
十年间心中供奉的是佛法,但那日相识,余生唯有她。
长夜漫漫,莲花座上佛像神态安详,颦笑间洞悉了世间万物。
此后经年,怕是未有人会来此间焚香拜礼。
人世变迁,佛像不变是慈悲为怀,宽恕世人。
......
谢长宁醒来睁眼只见庙中空无一人,不见无意也不见嵇玄。
她慌张起身要找人,小海棠的声音响起。
【宁宁,无意走了。】
谢长宁正要迈出门槛的脚一顿。
“什么时候走的?”
【昨晚,夜半。】
谢长宁深吸了口气,指尖抓着门框,用力之重腐朽的木屑翻飞。
“为什么不叫醒我?他一身伤,他能去哪里?”
【叫醒你?你应该问嵇玄,你睡得那么沉可是全仰仗他。】
“......”
【就算无意昨晚不走,他也会找其他机会离开。】
【他觉得自己护不住你,又因为身份原因不想再连累你。】
“......”谢长宁头疼,靠在门边没再开口。
【宁宁,无意人醒过来就不会有事了,他会自己处理伤势。】
【这么多年,他就是这么过来的。】
“......”
她沉默着,门外对话声隐隐传来,是嵇玄和唐烈。
“小公子,我收到丁逸飞的飞鸽传书了,他信中约好了时辰地点,我们应该即刻动身前去会面。”
嵇玄问道:“什么时辰?”
“今夜,子时。”
“......”嵇玄颔首,“我知道了。”
他言罢往庙中走,回身时撞见门旁的谢长宁,四目相对,她笑得有些勉强。
那柔弱的一个小姑娘面色有几分憔悴,青丝凌乱,白裙满是干涸的血污。
一日的光景,她像被风雨摧残过后的一片蒲苇,摇曳风中虽坚毅却是孤零破碎之相。
嵇玄皱眉上前,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回庙中,谢长宁注视着他默不作声。
“他走了。”
开门见山,三个字他说得直白。
谢长宁自然懂得是什么意思,点头应声。
嵇玄从怀中取出一物递来。
“应是他留下的。”
无意人虽然不见了,但昨夜他躺着的地方多了一物。
一个不足巴掌大的木雕,雕刻精细,是只栩栩如生的小麻雀。
谢长宁接过拿在手心,露出苦笑。
真是......讨厌死了。
又是这样离开。
她捏着木雕小麻雀,看不出在想什么。
嵇玄沉声问:“宁宁,和我走?”
他方才和唐烈的对话被谢长宁听去,她心下有数,他有事在身看起来很急。
但谢长宁不愿掺和那些事了。
她眼下......也有自己的事要办。
谢长宁摇头,拒绝道:“阿玄,我们不是同路。”
嵇玄素来沉稳的面上浮现一抹错愕,不过转瞬即逝。
再开口,他十分笃定。
“我们可以同路。”
谢长宁错愕问他:“你要与我同路吗?”
他要去做的事想必是很重要的事,谢长宁此一问自己都能猜到回答。
只不过令她意想不到,嵇玄几乎未经思考便点了头。
“可以,我与你同路,你去何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