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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沁偏过头，深深看了一眼霍时晏后，转身离开了医院。
夜色已深。
路上没有什么人，她开着车很快到了霍晓菲指定的地方。
公寓的旁边是一块还在施工的工地。
乔沁眉头微蹙，难怪她一直没有找到霍晓菲，原来是躲在了这个地方。
冷风吹拂而过，四周的温度似乎格外低。
乔沁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后，在心里下定决心，一步步走进了青鱼公寓。
“砰砰砰！”
敲门声在夜晚格外清晰。
乔沁敲了几下，里面却一直没有回应，轻轻一推才发现门居然没锁。
伴随着‘吱呀’的一声。
门缓缓打开。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袭来。
视线所及处，霍晓菲倒在血泊中，胸口处插着匕首，生死不明。
乔沁瞳孔微锁，心中的不安感瞬间达到了顶峰。
快逃！
她转身就想走，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个带着小丑面具的陌生男人。
乔沁还没来得及尖叫，后脑勺一阵重击。
意识一点点消散。
“睡醒了吗？”
冷冽的男声从对面传来，乔沁皱了皱眉，单手撑着额头，猛然睁开双眼，浓密长睫遮住了里面的惊诧。
霍时晏？
他怎么在这里？
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是谁？
乔沁只觉后脑勺隐隐作痛，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
霍时晏等了半晌没得到回应，见乔沁一脸呆滞似乎在走神，眼里闪过丝不耐，抬手看了看腕间的手表，抿了口咖啡：“小周，把合同给她。”
“考虑好了再联系，爷爷那边我会去解释，最好快一点，爷爷的时间不多了。”说完，霍时晏面无表情地放下杯子，起身径直离开。
乔沁眨眨眼，还没从身死的阴影中回过神，茫然地接过严助理递来的纸，下一秒，太阳穴突突跳疼得厉害，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
下一秒，她被手中的白纸黑字吸引了注意，是刚苏醒时那个叫小周的人递来的。
她捏了捏轻薄的纸张，暗暗称奇，紧接着，排头四个大字映入眼帘——协议婚约。
甲方霍时晏
乙方乔沁
甲乙双方结婚，甲方自愿赠予一千万，乙方不得干涉甲方一切事务，否则合约作废......
乔沁愣住了。
这一幕好像前不久发生过，但明明不是跟霍时晏啊。
为什么会这样？
乔沁想了想，最后拿出手机，纤长指尖在发亮的屏幕上划动，最终停留在通话界面。
那头响了几下才接听，霍时晏低沉的声音传来，有些冷漠，“什么事？”
乔沁语气诚恳：“我考虑好了，合同已经签字，你放心，我只会做分内事，其他不会逾越半步。”
霍时晏：“知道了，你还在咖啡厅？”
乔沁：“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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