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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嗯……呵呵……嗯……咳咳……”
稀里糊涂间，他居然把那件戏服穿上了身。而无惨也穿了旁边的一件咖色的连衣裙，披上了白色的头纱。
她笑容璀璨：“那么屑老板，我去放音乐！”
大正时期已经有可以放歌的唱片了。无惨决定看看是什么歌，放到什么歌就演什么。
唱片机开始播放音乐，开头是迅疾如飞的小提琴旋律，紧接着是咏唱的木管乐器，全乐队遒劲有力地切入，如车轮般转动前进……
那是一段奏鸣曲。
无惨马上分辨了出来：“屑老板，你听出来了吗？”
她顺便也想测试一下这位真·鬼王的音乐素养。
原主无惨穿着白衬衫棕马甲，打着黑领结，看起来十分滑稽：“那是《费加罗的婚礼》序曲。你该不会想演这个吧？”
“《狂欢的一日》，这个名字不是很符合我们现在的情况吗？”
剧本原作者博马舍在给这部戏命名时，曾用作《狂欢的一日》。因为这个故事的全部剧情都是在一天之内发生的。
原主无惨实事求是地赞同道：“这倒是。”
“好吧，那么就演它了！”无惨当场拍板，强迫原主无惨蹲下身，跪在地上。
原主无惨哪里肯依？但是他一想到只要小无去晒太阳，自己马上就会灰飞烟灭，想着想着脖子就渐渐软了，顺着小无的手垂到了地面……
……
戏剧的开头一幕，是原主无惨跪在地上，眼睛在桌子腿肚间来回观察。
他不是在朝任何人下跪，而是，在测量他的新床——
没错，他要结婚了。
当然，是在戏里。
原主无惨扮演的角色是费加罗，此时他正忙着准备他和苏珊娜的婚礼。
男人被逼无奈地拿着直尺到处晃悠，只听女人的指责声毫不留情地传来：“费加罗，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测量？你能不能专心一点，不要那么敷衍！”
他一下怒了：“这边剧本里根本不是这么说的吧！”
“我不是在说台词，我是在和你说话啊屑老板！”
“你……”男人阴沉着脸，紧握直尺，背后衣服撑破，数道刺鞭张牙舞爪地探了出来。
虽然他怕死，但是他就不相信小无会为了区区演戏就自我毁灭。
让他演戏，还差一百年呢！
“想死一次吗？”无惨的眼中失去了光彩，“想死的话，如果你敢动我一下试试的话，我明天一定会让你在太阳下化成灰。”
“那就来试试吧！”男人已彻底疯魔。
更多的刺鞭涌出，层层叠叠，密密地将少女娇小的身躯包裹住。
无惨无动于衷地闭上眼睛，待再次睁开时，意料之中的疼痛却并没有袭来，迎接她的，却是温柔结实的胸膛。
“我真是怕了你了……”男人无奈扶额。
搞什么，他可是世间最完美的生物，怎么能……
他懊恼。
不过对方可是他自己啊。
如此美丽的，强大的，任性的。
他\/她。
***
演戏终止，他们回到了无限城。
临走前无惨还给剧院里留下了几个大洋，算是对她砸坏木偶、拿走衣服的赔偿。原主无惨不理解她干嘛这么好心，但钱对他来说本来就多得很，小无花的这一点根本不算什么。
而且，如果是小无的话，她想花多少都可以。
“我们鬼可以变衣服吧。”原主无惨看着女版自己道，“看我给你变一个。”
血鬼术催动，小无原本身上的衣裙消失，展露出曼妙曲线的胴体。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渐渐地，面颊还是不自觉地泛红起来。
同步的身体感知准确传达到了男人的四肢百骸。他感到浑身一阵战栗，犹如被施了蛊般，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小无平时遮蔽的那些地方。
「这就是……这就是……」
他的瞳孔猛得一缩，浑身血液沸腾起来，全都往一个方向涌去。
「这就是『我』的玉体么！
这线条，这色泽，这肌肤的丰盈程度，这般地饱满……」
他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朝眼前的光景走去。
“小无。”他目光灼灼，“我们继续‘演戏’吧。”
无惨红着脸，慢慢低下头：“演什么戏？”
“费加罗的婚礼，之后要发生的事。”
“欸？唔……”
她的下巴被原主无惨抬起，唇与唇触碰在一起。
呼吸喷洒在她的鼻间，她感到他的舌，滑嫩而柔软。
「这就是女版的我的舌头，好小，好甜。
这是我的手，这是我的鼻子，这是我的两个……
好圆……」
不知不觉间，原主无惨已经将无惨压在了身下。
无惨喘着粗气，双手环绕他的脖颈以作支撑。
她知道，他此时很舒服。
“你……还没有给我变衣服呢。”她明知故问地对他道。
男人伸出食指竖于唇前，唇角上扬：“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知道的。因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嘘……
“戏剧，要开始了。”
他的手落在自己的心口，忽而执起身下人的，“你帮我解开。”
“……”
望着眼前人眉眼英俊，无惨觉得自己也不亏，轻笑一声后，手指灵活地动了起来。
嗯……自己和自己那个，算是那个什么嘛？
“嗯……”
怎么……不算呢？
……
***
————本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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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秃。。。
??费加罗的婚礼是我很喜欢的一首音乐，是莫扎特的音乐，那个的序曲我觉得很好听，安利大家去给我听，然后可以同时脑补屑老板拿着尺子跪在地上量地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