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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效力，生不如死，那就来个安乐死吧。
妇人听了，冷笑一声，"你作为一名军人，就不应该说出这样的怂话，我为你感到脸红！"
赵林听了，叹道："我现在功力全失，生不如死啊。"
妇人问道："壮士，你先前练的是什么功法？"
"道空门的仙法。"
妇人听了，猛地瞪大眼睛，急促地问："你再说一遍，是哪个门派的仙法？"
"道空门！"
"你师傅是谁？"
"幻空真人。"
妇人听了，张大嘴巴，一脸惊诧之色。
她失声道："原来是他，该死的他！"
赵林听了，不由得一怔，问道："仙姑，难道你认识我师傅幻空真人？？？"
妇人迅速控制住刚才的情绪，沉声道："你说说，幻空真人的师傅是谁？"
"开山仙尊。"
"道空门总部在哪儿？"
"峨眉山道空洞！"
"开山仙尊有几个徒弟？"
"五个。"
"哪五个？"
"幻空真人、蕊蕊、霍飞、芬芬、蒯潜。"
妇人听了，把拂尘放在案几上，抓住赵林的双手，动情地说："贤侄，你不用担心，我会为你医好内伤的。"
赵林听了，很是惊讶，他想不到，眼前的这位仙姑，竟然称他为贤侄！
"仙姑，你是我师傅的师妹？蕊蕊还是芬芬？"
妇人眼眶霎地红了，幽幽说道："我是开山仙尊的女儿蕊蕊，也是他的二徒弟。"
赵林现在明白了，他曾听师傅提到过蕊蕊仙姑，但不知怎么的，幻空真人闪烁其词，语焉不详。
二十多年来，蕊蕊和芬芬这二位仙姑，只存在于赵林的记忆里，从未看到过。
赵林只知道，蕊蕊跟着霍飞私奔了，芬芬离开了蒯潜，出家为尼了。
"蕊蕊仙姑，你当年为何跟霍飞跑呢？你这一走，开山仙尊气晕了，终生窝在道空洞里，不吃不喝。"
蕊蕊听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掉了下来。
啪嗒啪嗒……
有几颗，掉在赵林的脸颊上。
赵林感到脸上烫烫的，后来冷冷的。
小美女扭着腰肢走了进来，莺声沥语："仙姑，饭菜做好了，可以吃了吧。"
蕊蕊掏出手绢，擦了擦眼眶，吩咐小美女取出活动支架，放在赵林面前，端上饭菜，三人围在支架边，一起用膳。
赵林见小美女端上来的几道菜，清一色的绿色蔬菜，遂问道："仙姑，这里是山洞吧，哪来的新鲜蔬菜。"
仙姑说道："这里是朗陵山的崖底山洞，一边是崖底，一边是洞天福地。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去看，你就明白了。"
顿了一下，仙姑问道："壮士，聊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
"我叫赵林，小时候，爹娘在抗金战场上阵亡了。京湖赵方大人收留了我们兄妹三人，我的哥哥叫赵观，十多年前，抗金阵亡了。我的妹妹叫赵娟，现在嫁给了孟珙将军。"
蕊蕊问道："莫不是京湖孟宗政的儿子？"
"正是，蕊蕊仙姑，你猜得太准了。"
蕊蕊柔柔一笑，"我在峨眉山跟我爹修习仙法时，就知道京湖孟家了，那是将门世家，挺厉害的。"
赵林指着小美女，问道："仙姑，她叫什么名字，是你的徒弟吧。"
蕊蕊笑道："她叫蔷薇，是我的贴身侍女，也算是徒弟吧，我时不时教她几招。"
赵林问道："仙姑，你为何住在这里？"
蕊蕊叹道："贤侄啊，我也是被逼的。当年霍飞强行把我带离峨眉山，周游天下。口口声声说，此生只爱我一人。我一直相信他的话，就把身体给了他。谁知，谁知霍飞人面兽心，创立奉中教后，强暴了不少美女，把我关在小黑屋里，强逼我说出化仙秘笈的正本。我一怒之下，运功打碎小黑屋，逃了出去。"
"那后来呢。"
"后来霍飞到处找我，好几次，我差点被他发现。那个该死的幻空，也到处找我。我思来想去，这二个男人，我都不想接触，就跑到这里，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二十年！"
"蕊蕊仙姑，你为何不愿意接触我师傅啊。我听师傅提到你时，眼圈红红的。"
"我感到无脸见幻空，因为我的身体已经给了霍飞这个死鬼。我发誓，练好化仙秘笈上的全部功法后，去找霍飞算帐。可是这么多年，我还没有练成。"
赵林听了，呆了半晌，喃喃自语："师傅说当今世上，化仙秘笈只有副本，正本在蕊蕊仙姑的心里，这是真的吗？"
蕊蕊点了点头，徐徐说道："贤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