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
    那戴着青铜面具的老剑奴沉声道,“切莫意气之争。”
    拓跋寒微微眯眼,几个呼吸后,表情已是恢复正常,对着李平安抬手做请。
    “道友,佳儿归你了。”
    “没意思,哈哈哈哈!”
    李平安扮作的魔修炼器师朗声大笑,抖着衣袖快步踏入内堂,犹自在嘲讽:
    “常闻东海多豪客,而今一见多虚名!
    哈哈哈!”
    微炎子嘴角轻轻抖动,看似是被气的,实则是有点绷不住了。
    哈哈哈,果然是自家平安更像魔修啊!
    拓跋寒闭目做了个深呼吸,嘴角露出几分微笑,对着孙盈盈拱了拱手,随后一扫衣袖,转身离去。
    老剑奴慢慢站起身,青铜面具后的双眼古井无波,亦步亦趋跟随在拓跋寒背后。
    “哪里来的毛头小子!”
    逍悯子面容充满不悦,起身甩袖,盯着孙盈盈的俏脸,冷然道:
    “贫道也劝醉月楼一句,不要什么客人都接,免得惹来祸端,伤了东安城的一团和气!
    哼!
    贫道去其他家就是了!”
    孙盈盈忙道:“道友勿怪,着实是这位贵客太过豪气,我们醉月楼开门做生意,总不能……您多担待。”
    门口那名血衣老道站起身来,对着孙盈盈拱拱手,淡然道:“贫道明日再来选鼎炉,你们这醉月楼,当真卧虎藏龙。”
    孙盈盈干笑了声。
    其余诸多宾客陆续起身离开,那两名来充数的中年女子归于内堂。
    微炎子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缓声道:“那谁,盈盈啊。”
    “哎,”
    孙盈盈脆声答应着,“炎大人您吩咐呢。”
    “我先回了,后面有这种场合,可别给贫道发请柬了!”
    微炎子叹道:
    “贫道真的就是个宗门执事,确实没这个本事争这般事,走了。”
    “炎大人,您今夜不留下喝喝酒吗?她们几个可是想您想的紧呢,今夜对您灵石全免可好?”
    “不了不了,没啥兴致。”
    微炎子拱了拱手,风风火火地赶向门庭。
    无他,片刻前微炎子就得了清素天仙的传声,让他派人盯紧除拓跋寒、逍悯子、血袍老者之外的其余人等。
    微炎子和颜晟自是知晓,刚才李平安在有意激怒这些人。
    至于效果如何,就看稍后这几人会作何反应了。
    ……
    片刻后。
    李平安静坐在醉月楼地下第四层的密室中,似是在打坐修行。
    一件大红喜袍摆在侧旁。
    按醉月楼的规矩,那出阁的女儿与得了出阁宴头彩的客人,都要换上大红袍,就像是真的嫁女儿一般热闹一场。
    李平安也不知道这里为啥会有这么多的‘玩法’,但他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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