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病床上接受着犯下的错,身体一动也不能动,世界安静的我都怀疑自己的耳朵也坏了。
    突然,凭空出现了一个男声,“你听见你的心跳声了吗?”
    “嘭…嘭…嘭。”
    我感到它跳动的缓慢却有节奏。
    声音继续问“你感受到了脉搏在跳动吗?”
    “是的。”
    我没开口说话,但那声音好像洞悉我的想法,他接着问我。
    “你在想什么?”
    “那可真是件不怎么愉快的事。”
    这么想着我突然感到,有什么在撕扯着我脑部的神经,痛意一阵比一阵强,好疼,好痛苦。
    可我依旧一动也不能动,泪早就浸湿了枕头,我却只能看着天花板,闻着那令人窒息的消毒水味,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大脑疼的仿佛不属于自己,快消失的那些不愉快回忆,一件件一桩桩,又在脑海里翻滚展示着。
    那些他无力躺在病房所遇之事。
    不记得是哪一天,只记得那天他清楚的知道了,痛苦永远来自于最亲的人,男人那时躺在病床,奄奄一息的用余光看着她,她正咒骂着他,用这世间最温柔的笑和最恶毒的语言。
    “她说什么?”
    男人的脑海有着另外的,不一样的声音,他质问男人,令他时常清醒。
    “她说,你怎么还不去死,你就是个废物,只会苟活着。”
    “我感觉到了寒冷。”
    “这感觉来自哪里?”
    “我想是因为我的身体慢慢变得冰冷。”
    男人感到空气越来越稀薄,极度缺氧的他,感受到了窒息之苦。
    身体里那个神秘的声音还没放过他,不断质问男人,而我明明没回答他,但好像有人替我回答。
    “你想杀了她吗?”
    “不,她是我最亲的人。”
    “你想杀了她吗?”
    “不,我没有这么想过。”
    “你想杀了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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