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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无声地炫耀自己,我跟伏波王混了两年多,家里孩子抓周都用的是索丽得金币,怎么样?
其实普通粟特人家抓周用的是萨珊波斯银币。
康火居和他妻子给那胖嘟嘟的孩子手上涂满了糯米胶,将孩子抱到汤盆前,让他伸手去抓,一只手粘着金币,一只手粘着银币,粘着多少都是孩子的,暗示着他们长大以后,能把所有的钱都粘在自己的手上。
孩子胖乎乎的小手粘满了金币银币,没留一处缝隙,众人一齐欢呼:“这孩子是个富可敌国的大商人!”
从小就灌输这样的经商意识啊。李岩感叹,难怪粟特胡商能不辞劳苦。远涉千山万水,后来依附回鹘,垄断了丝路,在大唐他们富可敌国。太平广记载有一位卖炊饼的粟特人,将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藏在手臂中的故事。
我父母时候让我抓的啥,李岩脑海里闪出童年的记忆,也是金黄的,还温乎乎的,就是有股子臭味,唉,人跟人不能比,不提这个糗事。
无声的炫耀似乎很有作用,众商人开始拉着康火居去谈投资的细节了。李岩就跟着后面瞧热闹。
“嫂子,求你了,嫂子,让我玩玩抓周吧,父亲说小时候家里穷。没抓过金币,我看今天抓多少。要父亲给我做嫁妆。”李岩忽地听见那个少女石青桐央求的声音,收住了脚步。
我也没抓过金币,只抓过,往事不堪回哪”李岩带着好奇心,蹑手蹑脚跟在石青桐自后。
见她将双手小心涂满糯米胶。连指甲盖都没放过,喜滋滋地朝胡床走过去,李岩赶紧也将双手往糯米胶盆子里一按,那胶浸到了手臂上,三步并作两步,比石青桐的手快了一线,伸进了盛满索丽得金币的汤盆。
石青桐吃了一惊,转过身来,脸上一付惊愕的表情,那个温润如玉。风姿优美的白衣少年,竟然是这副表情。
眼睛只盯着那金币,快要鼓成了蛙眼。一双手在盛满金币的汤盆里翻江倒海地搅,那金币已经沾到了他的手臂上,脸上的还是一副很不甘心的神色。
那青瓷汤盆里还有几枚闪烁着柔和光泽的金币。
“哎,你将金币全粘走了,我怎么办?”石青桐气呼呼地踢了他一脚。
李岩双手平摊,缓缓抄起手掌上的金币,青瓷汤盆里没剩下几枚金币。脸上绽放着春花般的笑容:“那只汤盆里还有银币。”
难道我一辈子就注定只能熬银币,石青桐委屈得想哭,刚才那一脚给这抢机会的小贼轻了,得来脚狠的。日月杏眼圆睁,紧咬嘴唇,叉给了李岩脚。踢愕他龇牙厩代出声来:“小姑奶奶,你也不怜香惜玉,着什么急,我也不能将金币拿走,转了满手的金币,你帮我一枚枚取下来。帮我数数,等会你接看来粘。金币上沾了胶,更容易粘,不过得赶紧,等会胶就干了。”
康火居的妻子躲在一旁瞧热闹,她知道李岩的身份,也不怕他把金币拿走,这会儿她笑得快弯下了腰。还竭力忍住,真是辛苦。来李岩跟石青桐暂时和好了,两人头快凑到了一块,耳鬓厮磨,这感觉不错啊,多享受一下,李岩故意数错。一枚一枚认真地数着金币。李岩把童年的快乐,这会儿的美人在侧享受了两遍,方才满意地抬起头。笑着讨好道:“轮到你了,这些金币上有糯米胶,你粘起来也容易一些
石青桐兴奋地点了点头。黑葡萄似的眼睛亮晶晶的:“你得帮我数数。给我作个证,帮我向父亲要嫁妆。”
李岩认真地点了点头,含混不清的嘟囔了一句:“嗯,放心,这嫁妆也是我的。”
“你说啥,嫁妆也是你的?。石青桐耳朵尖,听了个大概,狐疑
道。
“我说,要双手浸在糯乐胶里。嫁妆才能要得多。”李岩反应到不慢,赶紧支吾过去,不然这刁蛮活泼的少女又是一脚踢来。
石青桐过去,学李岩刚才那个样子,将一双小手浸在糯米胶里,喜放波地过来将手插入青瓷汤盆里,轻轻搅动起来。
李岩在妇耳后,轻声道:“就这样,手掌平摊,缓缓抬起来,我刚才技过的金币,都是你的,男人挣了钱,不交给自己的妻子么?你嫁给我,那嫁妆也是我的。”
石青桐眼里都是亮灿灿的索丽得金币,“嗯哪!”一声,没有留意李岩说的话,怎么小蛮腰被谁搂住了。翘臀被贴住,那个该死的贼在占我便宜,他在报复我踢了他两脚
又羞又恼,石青桐可也没法子,手臂上全是粘着的金币,被那小贼搂在怀了,脸儿落了飞霞,身子有些软,好半天才喊出来:“快松手。不然我叫人了,嫂子。
被人当做非礼少女的色狼,成了公众人物,那可丢脸了,李岩慌忙松手,飞也似的逃开了,装模作样的到了院子里,拈了颗葡萄在嘴里,贼头贼脑向里面张望。
过了一会,石青桐怒气冲冲地出来,一双黑葡苟眼珠子滴溜溜转,四处找那小贼,刚才占我的便宜,还说要我的嫁妆。
赶紧跑到石屯屈康火居面前。李岩认真地讨教起柜坊的事:“三鑫柜坊,我家也有份子,三鑫,堆得金多,不能再叫柜坊,莫若叫着三鑫银行,有金有银,听着也气派,你们觉得怎样?”
石青桐在她父亲面前不敢放肆,笑吟吟的凑了过来,腿用力踢踏了一下,预备着呢,准备抽冷子给李岩一脚,以报刚才之仇。
“这位就是令千金,生得娇俏活泼,慧质兰心,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对了,在下还有要事,改日再聊。告辞。”李岩瞧石青桐慢慢靠了过来,大声赞了几句,脚下却抹上油,提前溜了。
石青桐报仇雪恨不得,眼见小贼离开。追了几步,李岩回头挥手。大声嚷嚷:“青桐,我在天波府当差,有空来找我,不用送了,快回去。”
庭院里的商人被吸引,注目过来,瞧着这一对儿少年男女依依送别。石青桐满脸娇羞,气得直跺脚,又被他占了便宜。
“青桐,你认识那位李家扛郎?”石屯屈走到女儿身边,好奇问道。
难道女儿与那位李小郎在康府一见钟情,女大不中留,她也有自己的心事了,石屯屈抚着胡子,眼睛里带着笑意。
刚才那小贼搂过我的小蛮腰。我这还是第一次,哎呀,羞死了”此事断不能就此揭过,得找个机会报仇。
轻驰缓辔,李岩今天调戏了刁蛮活泼的美少女,心情舒畅,初冬的阳光温暖地照耀在身上,一片灿烂。在回王宫的路上还哼起了曲儿。
王宫门前,李岩看见两个黑巾黑袍遮住脸的粟特人,安静地站在明晃晃的阳光下,一动也不动,带着死亡的阴森气息,让他感觉有一种渗进骨子里的阴冷。
难道是西域的邪教,也没人驱赶他们离开,王宫生了什么事?
进了王宫,封常清立刻前来禀报:“琼丝公主得你的吩咐,在宫中自由行走,她利用这个机会,怀揣宫中吃烤肉的刀子,装着去探望外祖父穆斯棱,突然难。杀了两名狼牙亲卫,都是粟特武士。意图劫走穆斯棱,有名武士临死前大声示警,琼丝公主的救人行动被狼牙亲卫现后,将这对祖孙逼入囚室。重新关了起来,等着你的裁决。”
一听这个消息,李岩什么好心情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