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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是姊妹,就先住一屋,等回了宫,再让柒宣给你安排间房。
染枝听了,说道:谢小姐。我能再侍奉小姐已然是我的福气了,还能与柒宣再像今日这样玩闹,更是欢喜。染枝愿一直跟随小姐。
卿晴说道:好。我见你也乏了,用过饭就去睡罢。
染枝应着,柒宣亦点点头,二人先下去了。而饭食自然有宫女们操持着,卿晴口中正无味,不愿吃,便将上来问话的宫女打发走了。正留得个清净。
而任夫人那边,书生的事,任夫人一直记在心里,想着那书生仪表堂堂,只是穷了些,品行应该不差,若文锦真能与他成事,便最好不过。如是想着,回了自个的院子,正见文锦从戏台花园那回来,便问道:书生可安排好了?
文锦答道:好了,让他住后院去了。
任夫人又问道:那书生看去何如?台上美貌,台下可是如此?
文锦道:确是一副好面貌。
任夫人点点头,笑着道:如此就好。日后你多照拂着些,看看府内有哪些事适合他做,让他先做着,告诉他月钱同管事的一样,吃穿用度也是。莫让人觉得会亏待了他。
文锦一一应下。
再看后院,楚云脸上的这张面皮甚好,用的是人的皮来做的,更是最嫩的新生儿的皮肤。易容术是他的师傅留下的,这张人皮也是。因通透性好,戴上后不会让人不舒服,若要长时日地戴着话,便不用每日掲下。楚云早起身来,就坐在一处,静静地望着远处。因临窗口,所视之处正对着卿晴所住的阁楼那里。
月影西斜,外头街巷里的更数也打完了。至次日。
一早,柒宣染枝便到阁楼来服侍卿晴起身。见人未起,便先打好了洗脸水,准备好了其他要用的东西。等卿晴起了,就一样一样地服侍着。待穿戴完毕,又从宫女手中接过膳食,碗筷依次放置桌上,伺候着卿晴坐上。卿晴将一旁的宫女们皆打发走,让其二人坐下一同用饭。
染枝道:娘娘用膳罢。我们站着伺候就行。
染枝早知卿晴嫁入了西凤皇宫,却一时忘记,再是昨日柒宣喊着还是‘小姐’,便也喊‘小姐’。昨晚想起了,便问柒宣清楚,到了今日再不敢喊‘小姐’了。
卿晴问道:你们用过饭了?
柒宣道:还未用过。
染枝亦摇摇头。
卿晴笑道:既然未用过,便坐下来,同我一起罢。我一人吃着也寂寞。
染枝还不肯,柒宣懒得多说,直接拉着染枝坐下。才说道:你就坐下罢,娘娘都开口了,你难道要娘娘来拉你不成。
听了这话,染枝不敢再说什么。不过玩笑话,染枝竟当真了。
三人用过早饭,卿晴要去向二老问安,柒宣染枝便随着出了院子,后头还跟着六八个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