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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不是很大，刚刚能够让我听见。
我愣了一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反复的揣测刚刚小慧口中的那句话。
“我是个交易品。”
什么意思？小慧和谁做交易了？难道说是王建，不可能！
还是说潘家一直把小慧当做交易品了，可是上次张明不是告诉我，那件事情关于小慧结婚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吗？
眼神中有些不敢确定，手不停的抖动着。
小慧在我的怀里，哭的已经不成人形，而这一次，我没有抱住她。
而是将她从我怀里拉了出来，我瞪着她，眼神中充满着绝望。
“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小慧可能是猜到了我会有这样的反应，自然也没有奇怪，用手擦了擦眼泪。
转过了头，背对着我。
过了没几分钟，小慧恢复了平静，认认真真的看着我，问了我一句：“张洛，你爱我吗？”
“我不爱你吗？潘慧？”
听着小慧问的我那句话，真的像活生生撕裂我的心一样。
天地可鉴，如果我对小慧没有爱意，我为什么要拼死拼活，连命都不要了。
我和潘莹解除婚约，给张明做事，为了找到小慧被捅刀子。
这样的事情我从来不愿意拿给小慧去说，我知道这样的事情不足为怪。
为爱痴狂的人有很多，我就算其中一个，可是我这样痴情的爱被小慧质疑了。
难免，会感觉到心碎。
我笑了，无奈且绝望的笑了。
我站起身来，看着小慧，真的想捂住耳朵，不想听到下一句。
“你觉得我爱你吗？”
“这和你要回答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我嘶喊着，朝着小慧毫无保留音调的喊着。
声音大的我自己都害怕，嗓子都快喊哑了，可小慧坐在那里无动于衷，重复着刚刚的问题。
“你觉得我爱你吗？”
身体的疼痛接踵而来，后背像是被撕开，腹部像是有血涌出。
我笑了笑，这次是冷笑。
我看着小慧：“我不知道。”
我现在真的有些不知道了，不知道小慧是不是爱着我，还是像张明和张芬那样，带着目的的帮我。
我也不知道小慧是不是欺骗我，为了可怜我。
毕竟像我这样一无是处的人，她有何必浪费时间和我在一起。
摆了摆手，不想听了，我想要走，去一个没有人知道我的地方。
我想要冷静，想要一个人。
我转过身子，往外走去，身体却像是被石头拉住了一样，很沉很沉。
每一步都让我绝望和失望。
就在我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的小慧拉住了我的手。
将我拉向了她，她看着我。
“我爱你张洛，我每时每刻，无时不刻，甚至我想为了你去死。可是我不能，如果我死了，就没人能够好好照顾你了。”
说完我看到小慧眼角的泪水，她强忍着，嘴巴抽搐着。
我木然，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道她说这些话还有什么意思，在我的心里刚刚的那个问句已经戳伤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