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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着张臭脸也不知道给谁看！”
随后侧过了身子，面朝着墙边睡过去。
所以她也没有看到，一旁的百醇狠狠抽了下嘴角，大冰块儿脸？自己有那么阴沉么？
次日一早，兴许是因为心里有事，付挽宁早早便醒来了，一旁的人却没有了。
“灵心！”她唤来灵心，有些纳闷道，“皇上每天都起的很早吗？”
已经听门口守夜的小丫鬟提起皇上昨夜来的事，灵心笑得合不拢嘴，逗趣道，“娘娘，您终于开始关心皇上了吗？”
闻言立刻瞪了她一眼，付挽宁一边穿衣服一边反驳，“我才没有！”
“好了好了，不跟您闹了。”见她穿衣服穿的复杂的样子，灵心都觉得心累，上去三下五除二替她把衣服穿好，道，“皇上每日都要早朝，自然要起得很早。”
“倒是勤政爱民啊。”付挽宁心下有些感慨，穿越过来这么多时日，倒真是没有听说过百醇做过任何，对百姓不好的事。
在黎民百姓的眼中，他应该是一个很好的皇帝吧？或者说在所有人眼中，他都是个很好的人。除了对自己。
想起来昨晚那个吻，付挽宁脸颊微微有些发烫，遂连忙去洗漱，而后坐到桌前用早膳。
灵心坐在她的对面，小心道，“您慢点儿，又没人跟你抢。”
在很久之前，付挽宁就觉得自己一个人吃饭无聊，遂吩咐灵心和自己一起用膳，灵心推了好久却没有拗过她，最后只得答应下来。
“唔，味道很好。”口中还含着不少饭菜，付挽宁一边夸赞一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遂看向灵心，含糊不清道，“对了，问你个事儿啊，你知道御水术是什么吗？”
“御水术？”灵心下意识反问了一遍，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却还是摇了摇头，“灵心只听说过，那是大楚皇室的人才会的术法，但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说罢，又一脸好奇的看向付挽宁，“娘娘，您不是大楚来的吗，难道您不知道吗？”
“我要是知道还会问你？”见她也不知道，付挽宁摇了摇头，又一次把口中塞满，“待会你去一下藏书阁，帮我找找有没有这方面的书籍。”
“好。”灵心一口答应下来，说着就要起身去，却又被付挽宁喊住。
后者嫌弃的看了灵心一眼，“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你这么笨，去不一定能找到。”
“我……我没……”灵心说着就要反驳，却被付挽宁拦住。
“好了，待会你跟我一起去，我还要找些其他的书。”
灵心这才点了点头。
付挽宁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其实倒不是怕灵心找不到这本书，而是怕她引起别人的注意。
昨晚听百醇那个口气，御水术好像是一种很厉害的东西，如果被别人知道她正在研究这些东西，指不定又会生出来什么波澜。
“待会跟我到了藏书阁，你什么都不要说，一切由我来就好。”付挽宁终于吃完饭，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