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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了良久,忽然她猛的抱紧了楚歌隐隐哭了起来。
楚歌边回抱着她边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你还有我们,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
她越说龙女胭脂在她肩膀上就哭的更厉害起来,她的泪水滴在楚歌肩膀上的衣襟上,楚歌丝毫不介意的继续让她哭湿自己衣裳。
白泽站在他们身后如玉般的容颜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得倒有些许阴柔的美,侧面一看与白夜倒有几分相似之处。
龙女哭了很久,一直到她实在哭累了她才停下来,看的出来她真的特别难受和痛苦,在她哭完后楚歌就将那些饭菜重新端起递给龙女,道:“你怎么样也好歹吃一点吧,不然那些死了的人看见你这样估计也不会瞑目的。”
话落,龙女看了看楚歌手里的饭菜摇了摇头,缓缓从地上起身站起道:“不用了,谢谢你们帮我安慰我,不过我实在没胃口,你们走吧。”
龙女说完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漫无目的的往外面走去,楚歌见她这样眉心担忧之色尽显,想去追龙女却被白泽拦了下来。
白泽看着她眼中对龙女的不放心便道:“你放心,她不会离开无垢海域,无垢海域已经没有人能主持大局了,她身为公主经此一事后会成长起来。”
楚歌听着他说的话,有些恼怒道:“那我们就什么事也不做看着她这样难过么?”
“我们要做的只是陪着她度过这段时间,其他的事我们也做不了。”知道她担心龙女,白泽回答她道。
言罢,白泽就往外面走去,楚歌见状沉思了会便跟着他走了出去。
这段时间看来他们只能暂时留在无垢海域了,龙女的心病什么时候能好他们什么时候离开。
竖日,楚歌一大早来到龙女的玺缕宫远远就见玺缕殿外一群的婢女站在门口叫着殿里的龙女。
玺缕殿的大门紧闭着,他们集体站在外面,手中还端着好几十样饭菜,为首的婢女则负责敲门。
但他们敲了良久也不见龙女传召他们进去的消息,急的他们在原地走来走去,楚歌走近后含香马上走了过来朝着她行了个礼就拉着她走到了龙女紧闭的大门前。
白泽因有自己的事就没陪她一起来看龙女,楚歌听闻自此昨夜龙女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殿里任何人也不见,更是饭菜也没有吃一口。
含香无奈最终只好派人去请楚歌来了,楚歌看着他们一个个都焦急地样子,就安慰道:“别急,我去和她聊聊,你们把饭菜给我吧。”
言罢,那些婢女见含香点头后就将自己手里端着的饭菜递到了楚歌手上,楚歌接过后给含香使了个眼色让她替自己打开门。
含香会意的点头上前用力一推就推开了那扇门,楚歌走进去后她才将殿门重新关上,她知道只有楚歌进去才不算破坏规矩。
楚歌进去后在宫殿内一眼就看到了龙女的位置,她正双手抱膝坐在玺缕殿中的软榻上,双眼无神地盯着一处看着,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在听见有人进来后,楚歌只见她看也不看向自己这边就直接无力道:“我不是说过了么,任何人都别进来烦我,你们还来干嘛。”
楚歌闻之笑着将那些饭菜放到了一边的桌上,道:“胭脂,我可不是你的婢女,你还是来吃一点吧。”
言罢,楚歌就端着一碗饭递到了龙女的面前,龙女将头扭到了一边去看也不想看一眼。
“你不吃的话那我只好天天来烦你了。”
末了,楚歌又加道:“胭脂,现在无垢海域就靠你了,你是唯一的公主如果你不振作起来带领无垢海域的话那无垢海域怕是会成为其他各族的了,你也不想无垢海域易主吧?”
楚歌话里的的话使得龙女这才抬头注视着她来,见楚歌认真的神情后龙女继续低头盯着一处望去。
楚歌见她好说歹说龙女就是不肯吃饭,最终无可奈何的她只好转身往殿外走去,她需要回去好好和白泽商量一下。
她走后龙女将目光看了眼她离开的背影,继而又落下泪,声音有些哽咽着道:“楚歌,谢谢你们……”
披香殿,楚歌回来时见白泽并不在宫里,反而披香殿内却有一位不速之客,雾夜!
楚歌一走进去,雾夜就转过身走到她面前伸手从背后拿出了三封信交到楚歌手里,见楚歌一脸不解地望着自己,她便道:“这是殿下生前交代在他死后交给你们的,分别是你,白泽,龙女各一封。”
今日的雾夜依旧是那身黑色紧身衣,面容上有些憔悴,气场却没有丝毫变化,还如楚歌初见她那般,即使已经落到了如此田地她仍见豪不畏惧地目光直视着楚歌。
雾夜说完就想转身离去,在她快从楚歌身边经过的时候楚歌伸手拦住了她,道:“你先别走,我还有事想问问你。”
闻之,雾夜突然嘲讽地目光落在楚歌身上,笑道:“怎么?你们还有什么事不了解么,殿下都已经被你们害死了,你们不是都已经了解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吗?”
楚歌知道她因为龙煜之的死对自己和白泽,还有龙女有深深的敌意,所以并没有去计较她嘲讽自己的话,而是说道:“龙煜之的死我很抱歉,但是我相信龙煜之如果还活着的话会希望你不要活在痛苦当中。”
楚歌说完,雾夜突然暴怒道:“你没有资格提殿下的名讳,更没有资格这么说,如果不是你们他就不会死。”
“你们和龙女都是愚不可及,自以为殿下是整件事情的真凶,实则你们都是愚昧无知的人。”
雾夜说着,突然勾起了唇角冷笑,眼中带着深刻的恨意,继复而又道:“我等着看你们最后的下场!”
言毕,她就直接狠狠甩开了楚歌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往外面走去,临走时她还掏出手帕使劲擦拭了遍方才被楚歌碰到过的地方,那神情仿佛她碰到了什么十分恶心的东西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