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哪都能碰见你们?”
    汪轶鸣疑惑的望着六人;
    而六人心里也是同样的话,咋哪都有你?
    “咳咳…汪百户…怎么会是你?”
    陈恩打破尴尬,说道。
    “咋就不能是我?”
    “鸣弟?你平日就是如此霸道?目无他人?”
    王信走了上来,“我以为通过昨日的谈话,你会懂得收敛,知道谨慎呢。”
    “信哥,这个雅间是你订的?”
    “是,这有什么问题吗?”
    “呃…那个,小二,你先下去了吧,我们认识;误会了!”
    那跑堂的伙计揉着脑袋,看向王信,一脸的疑惑;
    “下去吧,有事再唤你。”
    见王信挥挥衣袖,陈恩便开口对那伙计吩咐道。
    “得嘞,几位爷,您们聊,小的先下去了;有事您吩咐。”
    行了一礼,便一手揉着额头,一手揉着屁股离开了。
    见那伙计走远,汪轶鸣又张望了一下四周,便一把拉住王信就往屋里走去;身旁的陈恩和四名护卫慌忙起来,也是紧张的连忙跟上。
    “大叔,四位兄弟,劳你们把门关好;别让人进来或是偷听。”
    见汪轶鸣对王信并无恶意,五人无奈只得照做。
    “你鬼鬼祟祟,拉拉扯扯的这是作甚?”
    王信一脸的嫌弃和无奈;
    “嘘…”
    汪轶鸣对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信哥,我虽然在某些事情上不知道能不能信任你;但,我感觉你是个忠于陛下的正直的好官…”
    汪轶鸣压低了声音,双眼直直盯着王信的眼睛;
    王信一愣,无奈的摇头苦笑,“你小子搞什么鬼?神神秘秘的;不过你大可以放心,我对陛下的忠心比你真,比你强的多的多。”
    “咳咳…你这么说,我还真有些不放心了。”
    汪轶鸣略微思索,接着说道:“算逑!
    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你说是就是吧。
    我也没打算让你帮忙。”
    “到底何事?你小子唠唠叨叨一大堆,能不能痛快些?你不会一天不到又闯什么祸了吧?”
    王信眼睛微眯的看向汪轶鸣。
    “你看那个方向…”
    汪轶鸣指窗外东南方的地方,又将手臂搭在王信肩上,趴在其耳边将自己发现的,和猜测的事情讲了出来。
    “什么?山西晋商?他们怎么敢?鸣弟,你能确定吗?你如何证实?”
    王信即愤怒又不可置信的望着汪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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