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圆的月亮当空高照,夜色更显浓重,明暗哨加上巡逻的鞑子被全歼,整个村镇显得更加寂静了。
    汪轶鸣、宋焕、雷虎和黄峰楼四人绕过那个聚集鞑子的大宅院,来到北侧最邻近的一个小院外;背靠着墙根,四人先稍作喘息,决定就由此展开进一步的夜袭。
    这个小院墙虽不高,却是青砖所砌,类似四合院的布局,有三个较大的房间,门口的左侧还有一个门房似的小房间。
    搭着人梯,宋焕观察了片刻,院中无人,一片寂静。
    “院中无人,鞑子应该都在房间里;各房也没有点灯,应该是都睡了。”
    汪轶鸣略微思索,“我和焕哥从大门右侧翻进去,排除门房的威胁后,将院门打开,你们俩再从正门进入。”
    “好。”
    三人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
    翻越这个院子的青砖围墙对于汪轶鸣来说一点儿难度都没,关键在于悄无声息的进入,很多这样的人家都会在院内墙根阴暗处放置一些瓶瓶罐罐用来防贼和预警。
    这些瓶瓶罐罐不但隐蔽不易发现,还极易发出声响。
    汪轶鸣几步助跑,两个垫步翻上墙,但没有直接翻过去,只是骑在墙上,弯腰右手一伸,便将宋焕也拉了上去。
    手做噤声手势轻声道:“焕哥,我先下去探一探。”
    见对方点头,汪轶鸣双手紧抓墙沿,向下一探身面朝墙,双脚紧踩墙面,看了看院中的情况,双手双脚交替慢慢向大门移动了两步;看准位置,双腿一蹬,一个轻巧的翻身,落地一个翻滚,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响。
    四下张望,噤声聆听了片刻,又摸回了墙边,伸手一摸,果然在墙根处有好几个陶罐子,轻轻将其一一搬开;又对宋焕一招手,对方会意,一跃而下,轻轻一个前滚,同样也没发出什么声音。
    汪轶鸣示意宋焕警戒,独自卡巴刀在手,潜入门房,捂嘴歌喉,胸口再一刀扎入一拧,两个守门的鞑子被解决。
    与宋焕一同将院子大门的门闩卸去,拉开一道足可过一人的缝隙,雷虎、黄峰楼前后悄声进入院中。
    望着三间屋子,汪轶鸣示意宋焕看住东厢房,黄峰楼、雷虎看住正房;自己先进西厢房查探一番。
    顺着窗沿,靠向房门,隐隐已经听得到此起彼伏的打鼾声。
    慢慢推开房门,闪身入屋;一股腥膻汗味夹杂着脚臭味迎面扑来,熏的人作呕;要不是和一帮糙汉子混迹一段时间了,汪轶鸣还真吃不消这味道。
    要说鞑子的警觉性还是有的,左手旁就有一个衣甲齐备,只是没戴帽盔的鞑子抱着战刀依靠在一把椅子上半躺着;只是这个家伙估计是累坏了,早已睡的和死猪一般。
    没工夫多想,汪轶鸣照旧搂头捂嘴,卡巴刀割喉,还不忘抓稳他怀中的战刀。
    解决之后,将其抱起平放稳妥,战刀也放到一旁。
    摸到土炕边,借着阴暗的夜光,和此起彼伏的鼾声,汪轶鸣分清了一共在此睡着五个鞑子;码的这么整齐,汪轶鸣也不浪费时间,捂嘴割喉、捂嘴割喉…
    从西厢房里出来后,汪轶鸣轻声大呼一口气,看向还在蹲守的三人,点头微笑,右手比了个六。
    三人见了也是面露喜色。
    汪轶鸣示意黄峰楼和雷虎继续蹲守;和宋焕一起又摸入了东厢房,有了之前的经验,加之宋焕的协助,行动更加的快速顺利。
    宋焕不愧为擒拿高手,扭断人脖子就像掰断一根根胡萝卜般轻松,即麻利又迅速。
    东厢房的六个鞑子被轻松搞定。
    汇合了黄峰楼、雷虎;轻声交代了几句,四人摸入正房;果不其然,正房里的鞑子最多,连两个看门的鞑子在内居然有十二个。
    四人分工明确,出手狠辣麻利;连补刀的时间加在一起,还不到三分钟。
    雷虎和黄峰楼两个家伙也是兴奋不已;如此行动轻松每人就干掉好几个鞑子。
    “嘿嘿嘿…跟着大人就是不一样,在过去别说斩获鞑子首级,想杀个鞑子都不容易;今个可是过瘾了;跟在地上捡一般!”
    “是啊,二哥,俺今天也已经弄死七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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